在椅子上,看着手机里的通讯录,颤抖地手指拨通了电话,她等了很久,心里越来越害怕,直到最后一刻终于被接通:
“安安,这次爸爸是认真的,考倒数第一像什么话,爸爸是不会给你开卡的。”
那熟悉的声线,无奈的声调,以及似乎严厉的内容让顾梨安泪如雨下,哽咽了半天都发不出声音。
对面似乎也没料到会听见明显吸鼻子的哭音,一时之间又乱了阵脚,瞬间割地求和:
“安安,爸爸没有别的意思,这样吧,我先给你转点钱,你如果下次进步了,就把卡给你解锁,好不好?”
顾梨安用袖口抹了抹眼泪,低声喊了一声爸爸,好多委屈又随着这一个称呼再次爆发。
顾家诚这下算是彻底投降,听着对面的哭声,仿佛心都碎成了千万片,四十岁的男人连忙哄:
“爸爸给安安的卡解锁了,不哭了啊,爸爸还在外地出差呢,给安安带了礼物,安安上次没买到的表,这次终于到货了,爸爸下周就给你带回来,好不好?不想考试就不考了,爸爸给你想办法,别哭。”
商业上原则底线分明的男人,在女儿这里总是步步后退,亡妻的叮嘱,女儿相似的眉目,都是他无法释怀的枷锁。
顾梨安吸了吸鼻子,心里想着,除了提醒老爸的身体,她这辈子一定要重新做人,好好学习…
不过…可她根本不记得高考题目了,考完就忘了,当时她根本不会去对答案,一出考场就坐着私人飞机去了海岛度假。因为成绩差,她最后报的是表演系,不是因为多爱好更不是因为多有天赋,只是艺术生的分数要求没那么高,面试还能靠他爸爸给她解决。
上辈子,顾家诚就真的给她完美解决了上学问题,她就这么成功挤入也算得上是名校的京艺大学,不过和许京寒周围的那些朋友比起来,就真的太不像样。
顾家诚去世后,哪怕有职业经理人和许京寒对接,她有时候也不得不去股东大会面对一些决策,那时她才发现自己与许京寒的天差地别,尤其是在对比之后,比如说郑飞宇嘴里的“太子妃”,比如说许京寒同学聚会上那些精英人士。
在婚后那几年,没有娘家的顾梨安最讨厌的就是许家过年时来的那些旁系亲戚,话里话外吹捧着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媳妇,自己的女儿,还要把她狠狠踩几脚,趁着许京寒或者许父许母不在的时候,故意在她耳边阴阳怪气,特别讨厌。
想起过去,顾梨安撇了撇嘴,看着卷子上红色的血滴,再次抹掉了自己的眼泪,用力掐了掐大腿。
不管怎么样,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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