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太难为情,尤其房间里还灯火通明,许京寒的影子在她身上晃动,那硬朗结实的身型不断起伏,她被亲吻着,从耳垂到脖颈,一路湿热连绵不断,汇聚到曾经的重灾区。
两颗蓓蕾娇红鲜嫩,薄唇不满足于吮吸,又似乎是想起包厢里的旧景,便用了白齿啃咬,嫉妒是齿痕,死死咬住那脆弱易碎的奶尖,向上拉扯,带动着奶肉化为剔透的水滴。
女孩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微尖的下巴,哭喊:
“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又为什么不要。
许京寒皱眉,舌头不断扫过挺立的乳尖,加快了进攻的速度。
之后的每一句不要,等来的都是更加凶狠的撞击,女孩松开了手,去推搡去拍打,可许京寒如冰山屹立不倒,松开了嘴,一手抓着她的胸乳,一手撑在她的耳边,不断摆动着腰腹,从上至下,将白嫩嫩的腿肉越插越红。
撞击是嫉妒是愤怒,亲吻是占有是侵略,抚摸是掠夺是蹂躏,清冷淡薄的表情已经染上了爱欲,顾梨安一簇簇睫毛挂着泪珠,颤颤巍巍睁开后迎上了一双让她觉得陌生的眼睛。
房间里灯火通明,不再只有黑暗与喘息,顾梨安能够清楚看见那双黑眸里满脸通红的自己,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欲拒还迎。但更为惊异的是,许京寒的神情,好像除了她什么都看不见,眼神里还充斥着令她战栗的疯狂。
是的,是疯狂。
许京寒的世界里怎么会有这两个字。冷静自持的人,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但此时此刻,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喷薄而出的热液是最好的佐证。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精落在了她的大腿上,随着最后的抽插流入两腿之间。她被许京寒弄得黏腻不堪,淫靡无比,她低头可以看见,那拔出来的肉棒还与她的大腿拉着细长的白丝。
许京寒,十八岁的许京寒,射完精后的性器依旧骇人。跪起身的男孩单手抚摸着肉棒,滑动之间那些黏液便玷污了修长禁欲的手指,顾梨安不知不觉就看痴了迷。
她看着那只湿漉漉的手,向自己逐渐靠近,随之靠近的还有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
微微张开的粉唇上有后知后觉的湿意,为时已晚,舌尖触碰到指尖,苦涩微微泛开。
他自上而下凝视,手指不断在女孩张开的唇瓣里搅动。
原来,精液是这个味道。
原来,这就是许京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