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时开口:“疼吗?”
朴宰范摇了摇头,这点小猫挠痒似的算得上什么疼,但他好像把莺儿弄疼了。
她拉住了他的食指摇摇晃晃像在撒娇:“你应该温柔一点。”
朴宰范想起了西雅图那一夜,只觉得完蛋了,要是她现在还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