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骑马,弄得我现在是腰酸背疼,看来,以后还是不要太过逞强,否则伤的是自己。
“咚咚……”敲门声伴随着忘尘清冷的声音骤然响起,“雪儿,醒了吗?”
我挣扎着下床,迎上去开了门,侧身让他进来,掩上门后,才道:“刚睡醒,你呢?”
我走到桌子旁,移出椅子坐下,他在我旁边的椅子坐定,我随即斟了杯茶递给他,他接过,淡淡道:“我醒了一会儿了,听到你房里有动静,就过来看看。”
啊?我一怔,错愕地看着他,我靠!这也太强了吧,我起床的声音他也能听见,他是有千里眼呢,还是顺风耳?
就在我发愣之际,忘尘伸手将我方才因睡觉没来得及整理的凌乱的发丝轻轻捋到耳后,淡淡解释道:“以前专门训练过,作为杀手警惕性要比平常人高些。”他眼光定格在窗外那一大片夜幕中,神色复杂。
忘尘的事,在谷中的那些日子,我也了解得差不多了,知道的多一分,对他的心疼也就多一分。
忘尘真的是个可怜的孩子,比起他,我的遭遇似乎比他好很多,最起码我曾经还有疼我、爱我的父母,虽然后来发生了很多事,让我对他们有怨言,可是我总还是感受过母爱、父爱。
而他一出生便没了父母,是桂婆婆含辛茹苦、省吃俭用的将他拉扯到了七岁,但是七岁那年桂婆婆也因疾病缠身,病逝了。
他的易容术就是桂婆婆教的,桂婆婆临死前千叮咛万嘱咐叫他不要随便让别人看他的真面目,不过,我最后还是让他以真面目示人,老是用别人的脸活着,很累!
过了一年乞讨为生的生活,他遇见了一名黑衣男子,以为从此有了依靠,却发现是噩梦的开始。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宅里,过了一个月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便莫名地被关进一间黑屋子,不吃不喝地关了三天。然后又莫名地和十一、二个一般大的孩子关在一间很明亮的屋子里,屋子中央的桌子上放着一只鸡,黑衣人笑容温柔地说谁抢到就是谁的。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他们一进入这座大宅,就中了月月醒的毒,而那鸡就是解药,抢不到鸡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后来的日子毫无悬念,他便和很多孩子一起习武,黑衣人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折磨他们,只为在他们的身上埋下无情、冷酷、嗜血的种子。
十四岁那年,便是他杀手生涯的开始,那天也是他毕生难忘,黑衣人把他和四个孩子关在一起,让他们自相残杀,只因为只有一个孩子能活着走出那间房子。忘尘永远也忘不了当时那名和他一起练武的小女孩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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