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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复嘴角扬起一抹阴郁而森冷的笑,却不看康景皇,仍旧盯着白玉笙,“将死之人,本尊并没有必要骗你。”
“为什么?”白玉笙满脸的痛楚毫不遮掩。
“因为本尊想让你死个明白。”袁复心中恨极,表情越加疯狂,“父子相残,手足相残,兄妹***……”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了一下,讥笑道:“哦,对了,你当初明明知道那人是你姑姑,也和她行苟且之事,兄妹***又算得了什么,哈哈……畜生,畜生生的也还是畜生……哈哈……”
白玉笙本就孱弱的身子不停地颤抖起来,漂亮的眼眸里愤怒和哀痛交织燃烧,仿佛要将其消亡殆尽才肯罢休。
其实伤害……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果来自……非常在乎的人,那么,它几乎是致命的。
忽然一种难以抑制的悲伤涌上心头,遍及全身,我不由得紧紧地抱住他,勉强笑道:“别理会他,他是个疯子。”
白玉笙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握紧我的手,低声道:“我也觉得自己像畜生。”
“不是的,”我连忙摇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初见时的那个偏偏佳公子,真的。”
“呵呵……”一声说不清意味的低笑由他喉间溢出,“蝶依,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嗯,当然。”我心里抽痛,却也仍旧笑着,俏皮一挑眉,“你害我摔了一大跤,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呵呵……”他又低笑一声,我只感他身子越来越冷,说话也越来越无力,“真后悔……那个时候应该接住你,然后永不放手。”
“延之……”心痛得揪了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对于他,我一直都有非常复杂的感情。
“蝶依……”他深深地凝视着我,嘴角却依旧微笑着,“蝶依,可以吻我吗?我想记住你的味道,下辈子再来找你,然后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可以吗?”
我微微一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俯下头,但唇刚贴上他的,便听见他低低说了一句,“蝶依,百里东升就藏在我驸马府书房的密室里,机关就在石壁上你画像的右眼处,还有雨蝶的孩子不是金公子的,是我的……那个冷箭也是我……”
我的唇压上他的,堵住了他要说的话,其实他说的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轻轻地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地一扫,随即他脸上露出一个甜蜜、满足的笑容,温柔地望着我,喘息着低语,“蝶依……我……我累了……实在是累了……”然后缓缓闭上眼。
胸口猛地一阵抽痛,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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