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让阿远看看您的伤势。”
语气温柔,动作却是不容置喙的霸道与强硬,他的手紧紧扼住宋怀玉细若柳枝的手腕,将她往跟前拉。
宋怀玉与他肌肤相触的瞬间,脑海里竟浮现一张躺在床上,乌发铺展,脸颊雨耳廓泛着桃粉的俊秀脸庞,这张脸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眼前正死死扣住她手腕的盛远。
不同于段思行的精致漂亮,盛远的模样较为俊秀,长眉长眼,鼻子生得挺拔秀气,嘴巴比起段思行较薄一些,轮廓流畅柔和,从外表看起来,像是个满腹才华的书生才子。
然而,盛远的真实一面只有宋怀玉知道,反正一句话就能总结,那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盛远的指腹隔着宋怀玉额头上缠着的麻布摩挲,传递的温度让宋怀玉有点些贪恋,她太虚弱了,体温比起正常人要低很多,要是这天再冷点,她估计得死第二回。
盛远摸了会儿并未发现异常,他缩回手,满腹怀疑地从上至下扫了眼面前瘦弱不堪的少女。
奇怪...样貌同从前一样,但是这性子...怎的突然变得怯懦起来了?难不成脑子真被思行砸坏了?
“妻主,您...”
“阿远,你...”
“你先说。”
“您先说。”
“...”
两人齐刷刷地开口又闭嘴,一种名为尴尬与别扭的情绪在两人之间迅速蔓延。
“妻主,您先说吧。”
盛远笑笑,让出这次机会。
“我就想知道我这病大概什么时候痊愈?总是躺在屋子里,感觉骨头都要躺懒了。”
说着,她还抬手捶了捶腰,其实,宋怀玉这话不假,根据原身的旧忆来看,她起码在这张破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
宋怀玉向来不喜欢宅在家里,因为她觉得这样太虚度光阴,所以格外喜欢四处旅游,出门散步,晒晒太阳看看书什么的,假如一个月不出门,她感觉自己会疯。
盛远的眼底流露一丝古怪神色,不过他将情绪掩藏的很好,笑着眯起眼睛,说。
“快了,不过两日便会痊愈了。”
“呼...那就好,对了阿远,你是要说什么吗?”
她松了口气,绷紧的背也放松下来,问道。
“再过几日便是我姐姐迎娶正夫之日,那日...我想请妻主您陪阿远一同前去。”
他说。
原来是这个事啊...
宋怀玉思量一会儿,点头应允下来。
“那阿远便不打扰妻主您休息了。”
该说的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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