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活着。”
宋安然神色一顿,却是说道:“我早就让你离宫中的人远些,为何你偏不听?我只盼着你经过这件事,收心处事,不要再生事端。”她见子蕊已哭得声音断续,知她心痛,长叹一气说道,“我们并未逼问林一豆购米一事,只是他从头至尾,都只说那米是他买的,药材是他买的,与别人无关。”
子蕊听言,身子一颤,半晌才颤声问道:“他现在在哪?”
“死牢,明日问斩。”
“我要见他。”
宋安然本想拒绝,默了会还是说道:“我去安排,只是你必须记住,如果你将今天的话对别人说了,你会死,林一豆也会死。林一豆如果是为了救你而死,你就辜负了他的苦心,他也就白白掉了一条性命。你该明白这些。”
子蕊不语,泪仍在脸上,心也在滴着血。
晚上的夜冷得刺骨,子蕊进了死牢时,脸已冻得通红,心也冷得厉害。一路随着宋安然到了尽头,见了那牢中满是血迹的人,已忍在心头的泪,又登时涌了出来。
林一豆此时浑身是伤,瘫躺在脏乱的地上,身上只有一些枯草盖着,一眼看去,好似已死了。
子蕊捂着心口,跪在木栏外,哽咽着轻唤道:“豆子,豆子。”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林一豆的身子猛地动了一下,缓缓睁眼看来,见了她,眼中满是惊慌之色:“你怎么在这里?”他强打气力做了起来,见她人在牢笼外,已是松了口气,脸上竟有了笑意,“听宋将军说你得病了,看样子好得差不多了嘛。记得不要没事跑去吹风,要多吃些好的,你的身子骨真是差得可以了。”
话说到后头,声音已有些哽咽,子蕊已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豆子,你怎么那么傻。你不是说要做御医,爬得很高很高吗?”
林一豆眼中虽已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