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吧。我拦着他娶那个女人,他对我也就更不上心了。而且……”她大着胆子说道,“你能把宋祈崖送出宫外吗?”
言非淡淡道:“为什么?”
“我并不需要他陪着,你知道我和他同父异母,自小感情就不和。他留在身边,反而总是气我。”
言非默了片刻,没有说话。快到宫门前的时候,他突然说道:“还是这样的你好些。”
子蕊皱了皱眉:“嗯?”见他没有再多说,她也就没敢没有再问了。宋祈崖的事,以后再找机会说说吧。
回到屋里,同屋的宫女已经陆续起身了,见了她,只以为她夜里当差去了,还打趣说她现在已经一人当作两人用,活似个不吃不喝的神仙般。她也只是笑笑,等人走得差不多了,便上床小睡了下。
睡到清晨,本可以到中午再去,但是想到要是宋祈崖出了什么差池,他又得挨打了,便强打精神起了身,往御药房走去。
经过御药房的大院,周莫礼正从里面出来,见了她,问道:“头两日借的书,看了多少?”
子蕊说道:“这几天有新宫人来,还只看了百来页。”
“那所做的札记又有多少?”
子蕊顿了片刻,说道:“五六页纸。”
周莫礼听完,便不再问她,也不理会她,出了这院子。子蕊想着他是不是觉得自己摘要太少,只是自己的记性极好,看过的基本都可以了然于心,只是碰到特别难的才记录下来。
下次见了他,一定要让他知晓,免得以为自己无心进学,不再做她师傅。
子蕊到了小药间,见宋祈崖站着在捣药,就知道他的伤还在疼着。她不想跟他多说话,自己不是个度量大的人,也不是菩萨心肠,对于爹爹的私生子,她心里仍很介怀。
点了两柱香,走到桃树下,拜了三拜,说道:“豆子,你要是在下面缺什么,就托梦给我。我要下月才能出宫,会带银两给你爹娘,他们也很挂念你呢。”
喃喃自语了一会,才起身回到屋里,看了看今天要熬的药,见到有华容娘娘的名字,便走了过去看了看药,见是普通的补药。又看了看旁边一人,安贵人的。果然还是补身子的,平日里见她的身体也不大好,如今小产后,更加气软无骨,想必以后,再也无法有孩子了。想到这,她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言非对安贵人比对华容的确要冷淡得多,但对安贵人小产一事,却没有怎么追究,想必他也知道,一旦追究,就会拖出一堆在幕后的人。可是他竟半点神伤也没有。
子蕊想到这里,对言非又有了强烈的不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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