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晚在寒风中站了几个时辰,早上起来,已觉得头重脚轻。她在床上躺了许久,才恢复了些精神。去了御膳房,才喝了口汤,便觉喉中生疼,饭也只咽了两口。去了药间,弄了些药吃,到了下午实在难受,差点晕在屋里,便找了麽麽,麽麽无法,只好让别的宫女顶上,又因她染的是风邪,便放她出宫。
子蕊本想趁着今晚去找言非问清事情缘由,他当时说要带她去看烟火,一定不是戏言,或许中间出了什么变故,才会带着华容登塔。她心里笃定是如此,也觉得好受了些。只是现在这副模样,还是等病好了再说。
回到家里,姐姐和娘亲已出门拜访亲戚,她便喝了药睡了下去。等醒来时,洗了个脸,已觉得精神许多,便走到前院是看姐姐回来没。
已是两年未见,心中挂念得很。顾不得身子刚好了些,便等在门口。
天色渐黑,又冷了起来,她抱着小暖炉倒并不觉得太冷。也或许是这两年在宫中劳役,没了那娇生惯养,身子骨也微微好了些。
远远看见街道拐角处有两顶轿子过来,正是自家的轿夫。子蕊脸上已有了笑,旁边的小蓉搓着两手道:“是夫人和大小姐回来了。”
“嗯。”子蕊把小暖炉放在她手上,人已走到轿旁。
只见一只纤细的手伸出,将轿帘撩起,宋安然已走了出来。
子蕊见了她,差点心疼得掉了眼泪。以往姐姐肤若凝脂,像个冰冷的玉人般。如今肤色虽仍微白,但是比起以往来,这白却少了一份女子的媚气,眼中的神色也越发凝重,两年未见,却好似多了十年的沧桑世故般。
只是宋安然生来一股清冷气息,倒显得她更加的孤冷清高,想必这两年,她在军营中过得也极不安逸。
宋安然刚下了轿,便见到一个身着白狐裘的可人儿站在一旁盯着自己,微愣了片刻,才说道:“子蕊。”
“姐。”子蕊抽了抽鼻子,快步走上前去,不知是笑还是哭,“你越发像个老姑娘了。”
宋安然顿时失笑,说道:“两年不见,个子长了,倒还是那么爱哭。”
子蕊听言,破泣笑了笑。宋夫人走过来,见两人站在这雪地里不进去,便笑说道:“进去再说,外面冷。”走了两步她又说道,“蕊儿,你不是在宫里当差么,怎么出来了?”
子蕊说道:“得了风邪,麽麽让我出宫休养好了再回去。”
宋夫人轻责道:“病了还在外头,快些进去,免得加重了。”
子蕊乖巧的点点头,笑道:“知道了,娘。”
宋安然说道:“再过半年,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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