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裴斯年一边操一边打她,却让她在痛感中又感受到一股隐晦的爽意。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君砚的奶子上,娇嫩的奶子上浮现出一个红肿的印记,君砚控制不住地媚叫一声:“啊啊啊——”
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弓起腰背,被压在裴斯年身侧的两只白玉小脚忍不住绷直,接连的高潮让她下身收缩,此时花穴内更是喷出一道透明的液体,君砚控制不住眼球上翻,差点爽得晕厥过去。
裴斯年没见过女人潮喷,但却也是知道一些的,粗长被激射而出的水淋了个正着,裴斯年一时没忍住便再次喷射而出,将精液尽数灌进花壶,滚烫的温度射进阴道,君砚只感觉自己小肚子里又涨又烫,花穴被射得一阵哆嗦,再次将痉挛不断的君砚送上情欲的高潮,君砚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然而君砚昏死过去,裴斯年却没有就此停止,女人柔软浑圆的奶子,肥嫩汁多的水逼,瓷白娇嫩的肌肤,每一处对裴斯年都是诱惑,诱使着他在女体从里到外都留下他的痕迹。
裴斯年射过两次,不再急着在君砚体内驰骋,只是肉棒依旧插在花穴内,将花壶内的精液堵得严严实实,不让精液漏出一滴来。即便君砚昏迷,也不影响他玩弄她的身体,他吮舔遍她全身,在她周身留下斑驳暧昧的红痕,用手恶劣地挑逗着她下身的花蒂,刺激着她的身体起反应,等到君砚悠悠转醒,他便开始在她体内用力抽插,在她满是精液和淫水的肉穴内肆虐,干得她娇泣连连,下身不住喷水,爽得晕过去后又被他干醒过来。
一晚上裴斯年就像只发情的公狗一般操着君砚,君砚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被裴斯年射得满肚子精液,直到外面的天色泛白,裴斯年才最后在君砚体内射精,放过了早已昏迷,累得不省人事的君砚,而此时的君砚小肚子微微凸起,肚子里满是被裴斯年内射的精液,像是怀了孕。干了她一晚上,裴斯年同样筋疲力尽,而君砚的花穴内依旧含着裴斯年的粗大,满肚子的精液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花瓣裹着裴斯年的肉棒没有一丝缝隙,两人没有去清洗,裴斯年抱着她就这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