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离开了酒店房间。
裴斯年黑眸定定瞪着紧闭的房门,他这是被拒绝了?
君砚会拒绝他,这是裴斯年怎么也没想到的。
两人青梅竹马多年,君砚一直爱慕着自己,裴斯年早就知道,但他只是把君砚当做妹妹看待,是君砚一直不愿放弃,然而今天,他主动提出对君砚负责,居然被她拒绝了?
那天过后,君砚果真如她所说的那般,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对裴斯年纠缠不清,也不曾踏足过环球大厦了。
若是以前,裴斯年或许会庆幸君砚终于想通了,然而在两人经历过那样疯狂的一夜之后,君砚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反而让裴斯年有些不习惯。不仅如此,裴斯年已经接连几天晚上都做了那夜在酒店里的梦,他梦见自己将君砚压在门上,下身在她娇嫩多汁的水穴内不断进出,每每醒转下身便是一阵肿胀。
连做了几天的春梦,让裴斯年越发感到欲求不满,只是那个在梦中不断引诱他的罪魁祸首却像消失了一般,让他心中更加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