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看不出来,这小子急吼吼地闹着要出院是因为谁,心中无奈,但好歹宋君砚那丫头合她眼缘。听保镖说那天宋君砚从病房里哭着跑出去,后来就不来给萧凌弦送饭了,也不知这小子怎么欺负人家姑娘了。
萧母不爱掺和这些小年轻的事,总之儿子只要不再死认着宋沐清那个害人精,她就谢天谢地了!
不得不说,宋沐清给萧母留下的阴影确实太大。
……
君砚那天从医院回去后,想到自己被萧凌弦那么对待,只觉羞愤欲死,心里难受得不得了。
单纯的少女只以为,被男孩子那样压在身上就是发生关系了,心里既委屈又难过。
她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宝贵的,可是谁能想到,她只不过是去医院探病,却被……
偏偏她当时还很享受,竟然一点想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就那样失去了自己珍贵的初次,她不敢告诉别人,只能自己躲在房间偷偷哭泣。
她发誓,她以后再也不要理萧凌弦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心里的愤恨被淡化,当时被抚慰的快感反而渐渐清晰起来,君砚总是时不时回想起来,那样快慰的感觉是她十几年的生命里从未体验过的。
但宋君砚是个害羞的女孩,她不会做出自己爱抚自己的事情,除了洗澡之外,根本不会碰那里。
而且,她宝贵的第一次就那么草率地给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这给君砚造成了巨大的打击。尽管那种事很舒服,可她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即便初尝性欲,君砚依然强压住心中的悸动。
“砚砚,砚砚?”
君砚被人从沉思中唤回神,眼前穿着校服裙的女孩正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挥舞,君砚对她歉然一笑,“甜甜,怎么了?”
方甜和君砚是发小,两家住得很近,因此两人从小关系便十分要好,连上学也分到一个班,从没分开过。此时是课间休息时间,方甜正跟君砚聊着天,对于好友的出神,方甜十分不满。
“你最近怎么总是走神啊?上课也这样,没多久就是期末考试了,小心成绩下滑哦。最近宋沐清跟开了窍一样,居然都能考进年级前十了,你这个学习委员再不努力当心被她追上了!”
方甜看着面带忧愁的好友,有些担心地皱了皱白嫩的包子脸。虽然同是和君砚从小一起长大,但方甜和宋沐清的关系却没有那么融洽,反而可以用势如水火来形容。宋沐清看不上方甜只会跟在宋君砚屁股后面做应声虫,方甜则是看不上宋沐清一副高高在上倨傲的大小姐样。
“姐姐成绩进步是好事啊,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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