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小…姐…一…定…要…包…玹…瑾…!”
这下,风儿笑也笑不出来了。
上头吩咐了,不管是谁想包玹瑾,都要玹瑾本人同意才行。可是,上头也吩咐了,鱼家的人来到舒阁楼,都要以贵宾之道而待之。
这,这不是让他难做吗?
*****
次日。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铜金打造的三脚香炉。
缕缕烟雾飘在香炉上方,然后,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消散。
屋里一派温暖。
……
玹瑾依旧坐在床边,细细地诊着脉。
只是眉头不再皱起,似乎只是在确认一些东西。
成睿站在一边,两手紧紧地握起,不过一会,手心却隐隐见汗。
自从昨天下人们带话回来开始,他就一直吊着一颗心,始终坐立不安。玹瑾说,明日会来鱼府一趟,也就是说明他也许找到挽救的办法了……
有些无法言语的激动。
在你绝望的时候,突然给你一道希望,就算是很渺小很渺小的希望,还是忍不住的开始期盼,以至于甚至还会夹杂着一种会再次跌入黑暗的恐慌……
这种心情,是万般的复杂。
挣扎了良久,成睿终于沙哑地出声问道:“玹瑾……怎么样了?”
玹瑾收回手,望了一眼疲累得闭上眼睛的鱼之辛,朝成睿点了点头。
两人相继着走了出去。
一出门,玹瑾便开门见山地说道:
“夫人的病情还是很严重,毒性已侵入肺部,导致肺部开始一点点地腐烂。”
他望着成睿,神情很是认真,“她这种情况,任何一种药都负担不起,所以之前我认为已经无药可救了。”
成睿身子一颤,他何尝能忘记,那时在获得判决的一刻,那种痛彻的绝望。
他颤着嘴唇,想问又不敢问,“那你……”那你又为何来这?
“我找到一种不是药的配方了。”玹瑾说道,然后盯着成睿瞬间欣喜的表情,缓缓接着道:“但是却没有十足的把握。”
成睿喜悦的神色立马褪了个干净,渐渐皱起眉。
“只能算是姑且一试。也许会治好,也许会因为副作用而随时丧命,也许只能拖延时间……”
玹瑾平缓地说着,先让对方明白,这么做可能会发生的危险性,然后,再让他自己做决定。
大夫并不能替病人做任何决定。
即使他想试试,也许这会突破医学上的某些东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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