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微笑地阻止了:“不用麻烦二爹爹了,我在宫里吃过了。”
“也是,这粗糙的家常便饭怎么比得上皇宫里的那些山珍海味。”卒昔宁径直接道,似在自言,又似在说给谁听,言语中尽是掩不住的讽刺。
当即,骆渝邢便沉下了脸。卒弗蒂皱起眉,轻轻地拉了拉老爹的袖子,“爹……”他知道,老爹其实没什么恶意,就是不满骆姐姐入赘为驸马这事。
反倒是骆衫,依然面不改色地温和笑着,似乎对此类话语已习以为常,并不曾放在心上,只是笑笑而过。
骆渝邢板起脸看向卒昔宁,也不说话,直到对方受不了似地撇过脸后,她才收回目光,带着些许无奈,朝骆衫有些歉然地说道:“衫儿,别介意你二爹爹说的话。你先去书房里等我,我等下有事要跟你谈谈。”
骆衫点了点头,转身朝书房的方向走去。中途经过卒弗蒂时,留下了一句:“蒂儿,关于信上所提之事,晚上我会去找你。”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卒弗蒂听清。他的心微微一动,回过头去看时,那人已在几步之外,只来得及看到骆衫那白衣翩翩的背影。
……
……
夜色如墨,几点星光闪烁。
书房,点着一盏明亮的烛光,若有似无地勾勒出房里已促膝长谈了许久的两人。
良久,骆渝邢问道:“衫儿,你这次是为何而出宫?”
骆衫笑了笑,想起今早收到卒弗蒂传来的白鸽飞信,“是蒂儿。”
“这臭小子……”骆渝邢重重地哼道,面上却带着几丝无可奈何:“脑子倒是转得快,还懂得找你这个救兵了。”
骆衫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心底倒有些了然。
接而,两人又谈了一些事,末了,骆渝邢严肃着一张脸,语重心长地嘱咐道:“衫儿,朝堂之事,切不可操之过急,掉以轻心。太过锋芒毕露,有时候,也不定是什么好事。”
骆衫一怔,而后轻轻地点了点头:“是,孩儿知道了。是我……急于求成了。”
骆渝邢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犹自叹息道:“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
听言,骆衫垂下眼睑,终于慢慢地敛了笑。
骆渝邢见势,也不在这方面多谈下去,言语一转,便道:“去见那臭小子吧,我知道你并不单单只为这些事而来。”
骆衫没有否认,微微颔首,低声道:“那,衫儿先告退了,娘你也早点休息吧。”
“嗯。”
……
……
夜色渐深,寒冷的轻风亦一缕缕地飘至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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