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喝酒倒不如来找宝菱玩。”几个人又逛了一阵子才回去。
过了元宵节,年味慢慢的淡了,什么事情也都走上了正轨,显国公府也恢复了以往的静谧与冷清。二月初,陆宝菱的舅舅赵老爷便写信过来,说回京述职,顺便来看望陆万林和陆宝菱。
赵家也算是书香门第,赵家老太爷当年中了进士,乃是翰林院的学士,又和陆万林是好友,两家来往频繁,因只得了一子一女,儿子便是赵老爷,悉心栽培,女儿嫁给了陆万林的嫡幼子,赵老爷因为有显国公府的帮助,在翰林院熬了两年便外放到了山东登州做同知。
十几年来,先后去了福建,浙江等地,此番回京述职,赵老爷便想谋个京职,毕竟赵老太太随儿子任上,跑来跑去也不方便,年纪又大了,挂心陆宝菱这个外孙女,陆万林倒是能理解。
赵家和沈家一样,只有四个儿子,并没有女儿,长子赵德清,二十岁,正在准备今年的春闱,次子赵德海,十九岁,三子赵德江,十六岁,四子赵德滨,十四岁,如今举家搬回京城,虽不用借住在陆家,却少不得派人去赵家宅子帮着打扫归置。
陆万林对沈家和赵家这两家的亲家的子孙颇为偏爱,每每提起也有些黯然神伤,别人家子嗣就是这样的旺盛,偏陆家,想要个儿子也不成,难道真的是气数已尽?
因要赶在春闱前来京城,赵家赶在了二月中便到了,陆宝菱亲自去通州那边的码头迎接,赵老太太见了她便拉着手哭个不停,陆宝菱许久不见外祖母舅舅舅母外加四个表兄,也是哭的厉害,赵太太是个爽利的,一手挽着一个劝道:“以后便可团聚了,老太太这样哭,倒伤了身子。”
一行人先去了显国公府相见,陆万林看着堂前排成一溜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的赵家儿郎,又是高兴又是难过,一人赏了一套文房四宝。当着人,赵老太太擦了眼泪,恢复了精明的本相:“原想着赶在年底便回来,谁知我的身子不中用,路上病了一场,倒耽搁了不少功夫,家里家外还要劳烦二夫人帮着打点,真是过意不去。”
二夫人欠身笑道:“老太太客气了,您是长辈,我们做晚辈的理应如此,其实倒是宝菱出力多,整日跑过去看,生怕有一点不好,叫您住的不如意。”
赵老太太慈爱的拉着陆宝菱的手,笑道:“不怕你们笑话,我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只有四个孙女,女儿去的又早,只剩下宝菱这一个是我的心头肉,我早想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