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慕容篡位之事,镇国公府实在是元气大伤,如今皇上喜怒难测,陈文宁也不想叫陈家继续冒险。索性淡出朝堂,经营家产,教导子嗣,等上一二十年,专心为弘哥儿铺路。
陆靖柔道:“……这也只是其一,还有一个缘故,就是为了防陈家那些人,那些人眼瞧着妹夫成了武英侯,连带着陆家发达了,都想跟上去沾光。幸而那一年我要守孝,不能出门,不然整日被她们烦死。如今好了,你姐夫要韬光养晦,自然秉持中庸之道,那些人见你姐夫这儿没什么甜头,哪里还耐得住性子。都一个个的跑了,等将来弘哥儿长大了,这些亲戚走的远了,正好断了关系,也省得有这些糟心的亲戚碍眼。”
陆宝菱笑起来:“说起来弘哥儿也辛苦,姐姐你也不要逼得太紧了。弘哥儿还小呢。”
陆靖柔很是不赞同她的这个说法:“小么?我四岁的时候都启蒙念书了,男孩子更要严厉些,省的养成了纨绔子弟。败坏了门风不说,还净惹祸,如今多打他一板子,就是叫他将来能少挨一板子。”
说到教育儿子,陆宝菱可说不过陆靖柔。讪讪的住了嘴,陆靖柔笑着看着她:“等你肚子里的孩子落了地。长到三四岁就送到我这儿来,我给你带着,要是跟着你,保不齐学了一身的坏毛病。”
把陆宝菱吓得赶忙跑了。
如今陆宝菱的日子可闲下来了,怕她动了胎气,徐大夫人一点不敢劳烦她,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接手了,陆宝菱每日除了和徐老夫人闲话便是去隔壁端王府和端王爷说话,要不就是闷在屋里发呆,日子过得无趣极了。
许是有了身孕的缘故,陆宝菱变得比寻常话痨许多,而且只对着徐广庭一个人话痨,徐广庭每日一回家就被陆宝菱拉着絮叨,刚开始还觉得甜甜蜜蜜的,日子久了就有些受不住了,听陆宝菱说话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
陆宝菱就不高兴了,嘟着嘴说了一半不说了,闷着头去睡觉了,徐广庭还觉得奇怪,问她怎么不说了,陆宝菱也不答,徐广庭赶忙赔礼道歉,低声下气的哄过来,陆宝菱怒气冲冲的指着徐广庭:“你现在不喜欢我了,不,是厌烦我了,我说话你都不听。”
徐广庭赶忙喊冤:“我哪里是厌烦你,只不过你说的那些什么胭脂水粉,酱肉肘子,我实在不感兴趣啊,我是个大男人,又不要涂脂抹粉的。”
陆宝菱郁闷:“那我又没有个说话的人,整天呆着闷死了。”
徐广庭也有些心疼:“你且忍耐这两日,等开了春天气好些,我向皇上求了假,我带你出城散心去。”
陆宝菱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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