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榻上,她便知道他今日又没了理智。
找他算账的事只好向往后放一放。
被绑着的他也很是不安分,总是想着要把站在一旁的棠溪扑倒,他不是完全没有理智,理智回笼之后,便会安静个一时半刻。
之后,就又开始挣扎起来,如同分裂一般,重复着刚才的过程。
棠溪摸摸把屋子恢复原样,将过两日下山要带的东西放入储物袋之后,感受了下身体里流动的修为,看着榻上的人考虑着要不要再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