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马冰此言一出,现场顿时躁动起来。
打赌?
你说这个,兄弟们可就不干了啊。
也不必马冰再如何动员,当即一人阔步上前,将自己的胸膛拍得砰砰作响,傲然道:“上就上,还能按死我怎的?”
方才被按过的汉子沉默片刻,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是真的有那么几次以为自己会死。”
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看见死去多年的奶奶冲自己笑。
新的勇士:“……”
谢钰看不下去了。
总觉得再这么下去,开封府的脸面就要像外面剥落的墙皮一样,刷拉拉掉光了。
他上前两步,“马姑娘,借一步说话。”
众人见他开口,不便打扰,只得散了。
离开之前,毛遂自荐那衙役暗自松了口气,兀自嘴硬,“你们都瞧见了,我是要上去给她按的……”
众人便都笑道:“这有什么?人就好端端站在那里,你只管等大人与她说完话再去按也不迟,还能飞了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