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宽背抵住了身后肆虐的风雨。
翾舞来不及惊呼,只能屏息对着他健硕的胸膛。全身紧绷,眉睫轻颤,想斥其轻薄的话语全部哽在喉间。翾舞可悲的发现,她竟不厌他的怀抱。那里,令她莫名心安。天啊,她何时变得如此轻浮?
雨整整下了一夜,翌日清晨当翾舞睁开眼时,旁边没了离愁的身影。全身亦可行动自如,却仍是无法使用内力。正想瞅准时机逃离此地时,离愁已捧着包子走进破庙。翾舞顿时泄气的倚在墙边。
“娘子,你醒了。”离愁将包子递到翾舞手中,“娘子先吃点东西,待会好上路。”
翾舞一惊,“上路?去哪?”
离愁咧嘴一笑,“自是随为夫浪迹天涯喽。”
“不行。”翾舞断然拒绝道,“我有要事在身,更何况,我并不是你的娘子。”
“娘子,”离愁黝黑的脸扯出一抹邪笑,“昨夜睡都睡过了,现今再说这话还有何用?”
他根本就是在装疯卖傻,翾舞恨恨的瞪着他,“你到底想怎样?告诉你,我不会同你上路的!”说罢,翾舞一头栽到草席上,抵死不肯起身。
离愁摇头失笑,走近她大手一捞,便将翾舞扛到了肩上,“娘子既不想动,为夫只好代劳了。”
“啊,”翾舞头朝下双手猛捶两脚乱蹬,兀自喊叫着,“臭乞丐,我早晚会劈了你!”
想她闻人翾舞令多少江湖人士胆怯,即使为人奴婢也不曾受过这屈。明明一身武功,却受制于人半点都使不出;明明是菱歌宫少宫主,却被疯癫乞丐认作娘子;菱歌宫若因此而被她所累,无法与遗踪门联盟可就是她的罪过了。
“喂,你……你先放我下来,咱们慢慢说。”唯今之计,只有缓兵。
“唤为夫一声‘相公’,为夫便放你下来。”离愁笑得更加邪魅。
混蛋,混蛋,他是个混蛋!翾舞气至全身微颤。
“咦?不愿意?那好,今儿个一整天,你就在为夫肩上度过吧。”
当真要被他扛着整日,招摇过市?翾舞咬着牙,硬是从牙缝中挤出几字,“相-公-”切莫让她有机可趁,届时她会毫不犹豫的宰了他!
闻言,离愁爽朗大笑,动作温柔的放下她,“娘子,有你这声‘相公’,为夫可是死都甘愿啊。”
翾舞忿恨的瞪他一眼,肃容道,“你我皆是江湖中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不管你有何目的,我若得闲定当奉陪到底。可此时,我确是有要事在身,离兄可否行个方便?”
离愁凝望片刻,乌黑的面庞瞧不出任何情绪,只是那对眸子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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