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何资格留她在身边?他的心可以始终如一,可他的人却不能。她真的想嫁段孤寒吗?
缓缓垂目,余光却在瞥见她的手腕时悸动不已。他抓起她的手腕,“这是什么?你既已决定嫁人,为何还戴着它?”重新燃起的希望,竟让他的声音有些轻颤。
望着那只晶莹碧绿的镯子,翾舞淡然一笑,“你说的没错,再戴它毫无意义!”翾舞倏地挣脱他的手掌,撸下腕上的镯子,狠狠的掷到地上。
“不!”看着地上残镯,鬼魅的心好似也随着它一起四分五裂。相思镯,情牵两端,如今一朝破碎,预示着他与她的情吗?
喜帕里的娇颜,悄悄的染上哀伤。怀里传来阵阵凉意,是它感应到他的痛了吗?段孤寒不发一语,静静的凝视着。
“你走吧。不要妨碍我们拜堂成亲。”翾舞转过身,不愿再跟他交谈。
“你以为我不懂你吗?你当真小瞧了我这主子!”鬼魅抓住了翾舞的手臂,“我是不会让你嫁给他的!”
“啪!”长袖中蓦地攻出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胸间。鬼魅吐出一口鲜血,倒退两步。
他干嘛不避开?为什么要硬生生接住,他可以避的,可以的。翾舞收回手,她感到心竟在痛,这种感觉对她来而言太陌生了,原来伤到一个人她的心也会跟着痛。
没有想到她会出手打伤他,段孤寒微惊,转瞬即是寞悲哀。她爱他,真这么深吗?
鬼魅眼神复杂的盯着她,眼底哀伤浓郁,面具下的俊颜却已封冻。抹掉嘴角的鲜血,冷冷一笑,“闻人翾舞,我会如你所愿。”
翾舞知道,这一掌打散了她的迷惘,打消了他的眷恋。
鬼魅缓缓转过身,走出了厅堂,顷刻间便没了他的声响。而她的心也随着他,一起远去了。喉咙有些哽咽,令她呼吸不畅,试图调息的结果却是逼出了泪。为一个男子而流的泪。
自始至终喜帕遮面的翾舞,最后望一眼他消失的方向,扭过头冷声道,“这便是你要的结果。”
“是我要的,”段孤寒苦笑,“却也是最令我心痛的。”
“信物呢?”翾舞伸出手,“对你来说,它已经没有价值了。”知道了龙脉具体所在,留着它还有何用。
段孤寒深吸一口气,走进内堂。时间不大,便又出现,自怀中掏出两块木牌交给她,毅然道,“我会信守承诺。”
“邪君的话,我信。”翾舞接过木牌,暗自运功,手中已成两堆碎沫。这种东西,还是不要留的好。
慢慢扯下头上的喜帕,翾舞肃容道,“现在,我要你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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