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一件事就断定一个人的性格,我不能说自己有多聪明,只能说被判定的人几乎就是个白痴!)
“那,稚哥,你的父亲是个出众的谋略家吧。”我发出由衷的赞扬。如果我的品论正确,那这龙侯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好生奇怪,龙稚的脸平平淡淡的,对我的赞美置若罔闻。
“父与君,谁重谁轻?”龙稚长叹一声,自己倒了几杯,一饮而尽,忧郁在眼角隐现。
我听得又是一怔,以前看《东周列国志》中有祭足之女知道夫君雍纠欲杀己父,祭女回家问其母亲:“父与夫二者,孰亲?”其母曰:“未嫁之女,夫无定而父有定;已嫁之女,有再嫁而无再生。夫合于人,父合于天,夫安得比父哉?”
当时对结局有些不以为然,这祭女为保父而弃夫,致使父杀夫的惨剧。若是一方为大奸大恶之人,亦或夫妻间没有感情或者有相互仇视的成分在内,这也不无道理,可实际是祭女先回家问了母亲,说明在她心里父亲和夫君都有一定的位置,为什么一定要舍弃一方呢,既然都是自己爱的人,就该想个两全的法子既能保父也能保夫。
其实我已窥得龙稚心事,这诸侯权利过大,总难免生狂妄逾越之心,这坐拥天下的至高权势的诱惑能抵挡的能有几人。
一边是君子之义,一边是父子之情,真是个两难的局面。
我轻轻一叹:“选父则弑君,视为不忠,选君弑父视为不孝,这不忠不孝的名声还真是让人背负不起!”
龙稚的脸痛苦的扭曲着,心底的烦恼在脸上尽显。双手无意识的蜷缩成拳,手上青筋暴突。
“助父,不仅违伦理,还有可能生灵涂炭,百姓遭殃,护君,顺应天意,既平复纷争又能避免战争,只是与至亲之人站在对立面难免兵戎相见,这父子相残千古悲剧!”我象个残忍的刽子手,在切割着他的灵魂。
政治对我而言是血腥又陌生的,看历史书籍时基本都是跑马观花,只遇到自己感兴趣的人或者事件才会仔细阅读。现在这历史忽然离我咫尺。我仿佛已闻到那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我该怎么做?”龙稚哑着声音道,这时的他已是方寸大乱。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正所谓:见机不早,悔之晚矣!遇可事之主,而交臂失之,非丈夫也。再则万事占个理字,就算是两方旗鼓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