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船占为已有,再后来,为了独占临木江的鱼汛,放言让我们离开,否则便要血洗临江村,杀光我们所有的村民。我们祖祖辈辈在此捕鱼为生,这里是我们的根,何况离了临木江,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去处,也没有谋生能力,如何肯走?我们所有人都誓言保卫家园,与他们血战到底。土匪们来了,我们虽有保护家园之心,无奈空的蛮力,木棍柴刀怎么敌得过兵强马壮的土匪,村民们的鲜血,染红了临木江。在我们濒临绝境之时,陈兄弟路过此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单人匹马,独战群匪,救下了我们一村子人的性命,可以说,没有陈兄弟,便没有我们这个临江渔村,那个时候,陈兄弟才是个弱冠少年呢!”阿文一提当年,立时滔滔不绝,一脸感恩崇拜之情。
阿文虽然一直自称粗人,到底是一村之长,想来肚子里还是有些墨水的,说起惊险往事,绘声绘色。阿文话音刚落,坐在一边的文婶一声惊呼,“阿文,他就是你一直挂在嘴上念叨的陈大恩人?”文婶一直在边上静听着,此时满脸惊喜交集地叫出来,唉呀一声,拍着大腿叫:“你为何不早说!我竟然怠慢了恩人!”
“我一回来不就告诉你了么,你这婆娘什么记性。”阿文皱眉喝斥。
“你何时说过他是陈恩人?我一直寻思番哪里来个道士恩人呢!”文婶一脸懊恼。
阿文汗颜:“是恩人,又姓陈,你都想不到,脑子比猪还笨!”转头歉意地对陈显翔笑道:“这女人头发长见识少,陈兄弟莫怪。”
陈显翔不好意思地笑笑:“文大哥过奖了,显翔一人哪里能敌众拳,也是大伙儿同仇敌忾,才能诛杀贼人,保护家园。”
“我们全都是只有一些蛮力的粗人,若没有你,早被那些身怀武艺的贼人杀光了!陈兄弟,这事你就不要再谦让了,你的恩情,我们永远铭记在心。”
陈显翔越发汗颜,他来这里,只是因为两国边界守卫最松懈的便是这里,自水路进入凤渊国是最安全方便的,并非要挟恩以报,也不想为这些善良而多灾多难的村民们带来麻烦,当下正色道:“阿文,你与村民们的心意我领了,出境的方式有很多,实在不行,大不了多走些路,自北界借雪 国离开大齐,再绕道进入凤渊国。不必让大伙儿冒这么大的风险。”
阿文不同意地摇头:“如今布告贴得到处都是,你们在大齐境内多呆一天,便多一分危险,从北方走等于横跨整个大齐,需要行走的时日太久,随时有可能被官兵发现,太危险了,根本不能作考虑。而大齐与凤渊接壤的国界,陆路戒备森严,可以说连只苍蝇都无法从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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