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吃不下去了。她撩了一晚上和半天的宋忱书,宋忱书都无动于衷,人都不让她接,看来宋忱书对她也并没有意思。
她食之无味地吃着面,又不免剩下了一点,她郁闷地看着面前的面碗,第一次想打破家规,就这样剩下了,被爷爷和爸爸妈妈呵斥也无所谓了。
“吃不下了?”宋忱书问。
乔以笙看都不看他,直接端起面碗走人了,当着摄像头的面把剩下的一点东西处理掉。
宋忱书盯着乔以笙的全程动作,眼里浮现点迷茫,以前在一起时,乔以笙为了不破她们家的家规,用尽手段,又是亲又是抱地哄着他吃她剩下的东西。
现在说倒就倒,就不怕被家里人说了?
乔以笙被打击到了,打算重新考虑钓宋忱书当乔瞧瞧继父这件事了。如果宋忱书都这么明显对她没意思了,她还有什么必要花心思钓吗?
宋忱书下午出去了,杜仙仪回房了,只剩下乔以笙坐在二楼沙发上,看着从落地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出神。
坐了一会儿,乔以笙犯了夏困,打了个哈欠儿回房睡觉。
孙叶洲回来的时候下午三点,杜仙仪已经出门了,乔以笙刚睡醒,穿着休闲宽松的白t和短裤,顶着微乱柔软的红发,端着大水壶在一楼接水。
“以笙。”
孙叶洲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一身炫酷的演出装扮,看见乔以笙时眼睛一亮,走了过去。
“你睡午觉刚醒吗?”
“唔。”乔以笙揉了揉眼睛,视线清明,看清楚前面的人笑了笑,说,“我接水。”
“嗯,你接吧。”孙叶洲跟着她走。
“你这身衣服好酷哦。”乔以笙夸道。
“是吗,我刚上完通告回来。”孙叶洲眼里含了点笑意,“你喜欢酷酷的人吗?”
乔以笙脱口而出说:“这不是我的审美。”
孙叶洲的神情僵滞。
乔以笙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忙解释说:“我是说……嗯,就是有人的理想型是儒雅随和的,有人的理想型阳光活泼的,有人的理想型喜欢酷酷的……我觉得都很不错。只是各人的理想型都不一样。”
大概是刚起床,脑子还有点迷糊,乔以笙觉得自己是越说越乱,她拍了拍自己的脑壳,孙叶洲一惊,连忙拉住她敲脑袋的手说:“我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我不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