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踟蹰的看着正在批阅奏折的女皇。“奴才自知不该打搅陛下,可奴才有一事不明,不得不问陛下。”
“何事?”女皇只淡淡的一哼,手上的动作却为停止。
“公主殿下说陛下昨夜已将蕴宫人赐给殿下了,这…”迟疑着,不知该不该继续。
“是有其事,如何?”女皇身子轻轻顿了一下,又恢复了正常。
“陛下真的将蕴宫人赐个公主殿下了?难道陛下不记得那夜公主是如何对待蕴宫人的了?蕴宫人至今伤口都还未痊愈,陛下怎么能怎么做?”笯颜一时激动的忘记了所有禁忌说道。
“笯颜,你放肆,难道朕怎么做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朕难道连处置一个奴才的权利都没有吗?”危险的气息迅速充满大殿,所有宫人都颤抖的低头跪着不敢出声。
“陛下息怒,笯颜没有那个意思,笯颜只是不明白,明明陛下已授意让蕴宫人做陛下的随侍宫人,何以不过一日,陛下就改变主意了?”
“笯颜,你明白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在质疑朕!你可知你已犯了大不敬之罪。”笯颜今天是不是疯了?一直在挑战她的怒火。
“奴才该死!”他跪下,淡然着道。
奴才?自从他跟在她身边之后便一直自称名字,这也让她感到舒服,觉得他是特别的,可是现在,他是在挑衅她吗?
“好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来人啊,拖下去杖责二十!”
圣怒难息,谁敢求情?谁敢多言?不敢,没人敢出声多说一个字。
等笯颜被带下去后,女皇朱笔一扔,全身泛着冰寒向外走去。跪倒在地上的宫人等着女皇走远后,才支持不住的趴倒在一旁,手依旧还不住的颤抖。
☆、第二十一章 伤,痛彻心扉
林意蕴,你好样的,竟然能让一向对我都言听计从的笯颜变成这样。
女皇此时正怒火中烧,脸却冰寒得可怕,视线凝结成冰柱般,所望之处,冻伤一片无辜宫人,虽然女皇并没有下什么杀令,那冷眸中的盛怒却也让胆小之人吓得晕过去。
推开半掩着的房门,寒眸看到的却是交缠着的两具身躯,男子披着白色襦衫,襦衫敞开着披在两旁,正好遮住女子较好的身躯,下半身则用着被褥遮盖着,让人想入非非。
看着墨发凌乱不堪的两人,女皇眼神一凛,危险的睐起。
那两人却似未感觉到有人进来般,继续拥吻着。
手不仅握紧又放开,放开又握紧,来回不变的重复着几次,最后变成了紧紧着握着,直到感觉到有什么渗出时,才缓缓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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