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流穿得也随意,却让陈垠觉得他好像稍微搭配了一下。
oversize的尼龙质地衬衫里面是一件白色棉质t恤,搭配一条简单的牛仔裤,但就是被他穿得挺拔又利落。
陈垠愣了两秒,发觉自己看呆之后立马转过头,假装没被帅到。
盛长流走过来,看着桌上的巧克力松饼和果汁,语气远没有今天穿得那么朝气,冷酷地问:“你的试卷呢?”
“一来就做题啊?”陈垠不大乐意,但在盛长流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下还是从书包里把试卷和笔袋拿了出来:“都在这儿了。”
盛长流坐到陈垠对面:“你昨天干嘛了?”
昨天是周六,按理说陈垠这几张试卷不应该空得跟刚发下来似的。
“......去见朋友了。”陈垠字斟句酌,缓缓垂眸。
盛长流依旧盯着他,陈垠撇嘴:“就是那几个被你吓出心理阴影的朋友。”
“现在还有人欺负那几个小孩吗?”盛长流敛眸,拿过试卷随意勾着题。
陈垠不想承认,但自从那次之后确实没人再欺负卢屿觉他们了,不说方腾,就是福利院里和卢屿觉差不多大的小孩也不敢再抱团霸凌他们了。
卢屿觉成绩好又听话,脾气也好,所以那些小孩总是看他不顺眼,欺负他欺负得不亦乐乎,但卢屿觉在一夜之间变凶了,他可以不管不顾地和那些小孩干架、那些小孩再来抢他和两个妹妹碗里的肉时他就算不吃饭也不让他们吃到饭。
以前的卢屿觉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但现在他俨然是一只尝到了血腥甜味的小兽。
“没有了,但是...卢屿觉现在变得两个妹妹都有点怕他。”
陈垠之前一直认定带盛长流去吉吉福利院是他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但过了一阵子没人欺负他们了,陈垠在意外的同时忽然觉得这件事或许没那么错,可现在卢屿觉变了,陈垠又开始摇摆,他不知道这样的改变对于卢屿觉是好是坏。
“这是他的选择。”盛长流搁下笔:“把我勾出来的题做了。”
盛长流说得晦涩难懂,但并没有给陈垠追问的机会,径直把试卷推给他:“做不出来才是你该担心的事。”
明思昊为什么还没来?陈垠焦灼地接过试卷,下一秒,书咖门口的风铃又响了,陈垠心中大喜,他佯装不经意转过头,明思昊正拉着门,绅士地让孟宛先进来。
“我靠!”明思昊进来后猛然道,孟宛转头问他:“怎么了?”
明思昊僵硬地移过视线,走到孟宛的另一边,严严实实挡住了陈垠那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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