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份,然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也不外是如此。
邀月一回来就看到公子的笑颜,和往常一样沉迷在她的这一笑中,呆愣忘记了反应。
这张笑脸自己看了整整十年,可仍控制不住的被迷惑,如果小姐对别人笑,还不知道会让多少人沉沦在这一笑中而不自知。
心中低叹“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呀”也之所以小姐对别人总是冷着脸,既是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也是为了防别人犯花痴。可她不知道的是,冷漠淡然的她却另有一番气质,同样的引人注目。
白莲出尘,清冷高贵。
“回魂了,月儿。”清冷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只晃动的白晳玉手。
医者与病人(二)
邀月无所谓的耸耸肩,被自己小姐迷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脸皮已经练得厚如城墙了。
“事情办得如何了?”这个人伤势严重,虽说已经喂了他一粒保命丸,但能早治还是早治好,免得留下什么后遗症。
“已办妥,离此地不远有户人家,只有一老婆婆,我已和她说妥。”
“那我们带他过去吧。”冷月指了指仍躺在草丛的男子,站起身朝他走去。
“公子,这种事还是我来吧。”这种粗活怎能让小姐做呢。邀月很有作为婢女的自觉,她走过去提起那个男人“重得像头猪”心中腹诽,然后运起轻功朝前掠去,速度丝毫没有因为带着一个人而慢下来。
冷月紧随其后,快若闪电,一瞬无踪,踏雪无痕。好一个轻功高手,来无影去无踪。
一刻钟不到就来到邀月所说的人家,这是一个离城很近的小村子,住户不多,二十来户人家,邀月和冷月来到这个小村子时还听到附近孩子的嬉戏声、狗叫声。转到一座有点破旧的小院前,邀月敲了敲门。好一会,“吱”门打开露出一个头。
双眼深限,满头白发,满脸沧桑。
“孙婆婆”邀月甜甜的叫了声,背着男子进了小院。
“婆婆好”冷月叫了声,声音不复以往的清冷,听起来有丝丝暖意,对于老人,冷月一向是温和与敬重的。
院子不太,中央有一颗老榕树,枝浓叶茂,盘根扎须,一看就知道经历了很长的岁月的洗礼。
离树不远处有一堆未劈完的柴火横七竖八的躺在那,老人刚刚应该正在劈柴火,因为此时柴刀正夹在一根木柴上。
再往远一点的地方看去,有四间小茅房并排,门被风雨侵浊成灰白色。
邀月在老婆婆的带领下,直接把人背到其中靠右的一个房间,推门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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