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电光火石一样,突然明白这一点上。赵赦去哪里,未必愿意让人知道。
救不救花开这个傻丫头?真姐儿苦笑,就是我比她们多明白这一点儿,我担着心事,还要劝她。可是不救也不行,花开是从沈家跟来的人,出了事情,真姐儿又没了体面。体面?唉!真姐儿在心里叹过气,趁着绿管没有进来,对花开郑重地道:“以后不许你,晚上再出去乱走动,看迷了路就不好。”
第二十九章,误会解开
再去上学,真姐儿都怕去。又不能晚了钟点儿,犹豫着来到书房,赵吉殷勤地道:“王爷在姑娘念书的那屋子。”真姐儿答应一声,想着大早上也要听训,脚底下磨蹭着过去。
进来看到赵赦在先生坐的书案后,先生倒不在。真姐儿请过安,赵赦手指她的小书案:“坐下。”真姐儿实在奇怪,低声问道:“表哥上次说过,今天是展先生来?”赵赦没有表情:“过几天才来,今天我教你。”
书案上摆着一本没学过的书,两个大字“女诫”写在封面上。真姐儿认命地翻开书,第一句话:鄙人愚暗,受性不敏,蒙先君之余宠,赖母师之典训……真姐儿忽然想笑,我这是赖表哥之典训。正在走神儿,赵赦扫过来一眼,真姐儿赶快肃然端坐,摆出受教的样子来。
花开在外面心喜,王爷亲自教姑娘呢,这事儿别人肯定不会有。红笺也对着她喜笑颜开,有心想说几句,又把话咽回去。红笺和真姐儿是一个想法,花开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情。
王爷英俊能干,家里这么多丫头,个个生得好,个个聪明伶俐,为什么都恪守本分不敢动心思?因为王爷洞察清明他要是花天酒地的人,府里的丫头跑不掉;他不是这样的人,丫头们乱动心思,只会碰铁板。红笺不无犹豫,我要如何说才好?
房里传来念诵声,赵赦念一句,真姐儿念一句。赵赦声音清朗,真姐儿嗓音轻柔。教过就是真姐儿自己背诵,她顺便往下多看几页,看到下面有“夫妻之道,参配阴阳”的话,真姐儿是现代人,也觉得脸红。偷偷看一眼赵赦,坐得端正在批阅送进来的书信公文。表哥带着念这些字样,真姐儿不知道他会不会脸红。
一连几天,先生都是赵赦;一连几天,赵赦没有给真姐儿好脸色看。这一天赵赦午休,门帘上响一声,是真姐儿的那只猫又跑进来。几下蹦跃后,那猫钻到书房榻下去。赵赦没有动,候了一会儿,不见真姐儿进来找,遂坐了起来。
把白猫从榻下拖出来,赵赦拎着它往真姐儿房中去。书房到真姐儿院子中间,有一片石榴花林。走在红灿灿花树下,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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