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噤,再想到安平王,严氏又打一个寒噤。“睡吧,儿孙自有儿孙福。”镇北侯这样说一句,把侧过去的面庞转正对着帐顶子看,他露出一个莫测的笑容,淡淡地又轻轻吐一口长气。
这一门亲事,一定要成!
他模糊不清的话,让严氏心中忐忑不安,第二天下午,严氏坐上马车说出门买东西,又来到她常去的脂粉铺子。
铺子在这街上开了有十几年,是严氏出嫁后常来的地方。见到她来,掌柜的亲自来招呼:“二夫人,您里面坐。”
“有什么新货吗?”严氏随口问出来。掌柜的道:“全在里面,”把严氏带到里面一处常坐的会客室里坐下,随严氏出来的两个丫头会意地守在门外。
严氏只和掌柜的在里面坐着,让人送来珠花等物,说上几句话,听到墙壁上佛笼里轻叩几声响,佛笼格格往上升起露出一条暗道,一个人走出来。
这个人身材粗壮,生得鹰眼厉鼻,是霍山王世子项简。他从这里走出来,没有人觉得奇怪。掌柜的退到椅子后面,把他坐的椅子让出来。
“二夫人,你总是寻我要人要东西,我要你办的事情几时办好?”项简坐下来,眼睛斜斜,就对严氏是发难的语气。
严氏想一想道:“世子身边高手众多,您派去那几拨人全被他拿下,不是我消息不准。”那些刺杀秦伯先的人,本来就是去刺杀世子赵佑的。
如果得手,随便宰了秦伯先。和秦伯先相比,世子赵佑才是项简要拿的人。
一场数年的大战,让安平王凌驾在霍山王府之上。霍山王府又接连出几次事,更加不如安平王。
项简想起来就恼怒万分,父亲最近老态必现,再没有往日的争斗之心。项简一想到自己以后要被赵佑压住,他忍不下去。
看着面前的严氏,这是项简十数年以前就扶持的人。他语气不善:“镇北侯居然如此能忍,他甘心这样?”
“世子爷,我对您说过,侯爷这个人胆小多疑,是个没有魅力的人。”严氏也受不了镇北侯这一条,提到他有些不屑:“安平王数年不在西北,我对他旁敲侧击过几次,让他可以寻衅,他总是说安平王不好得罪。他没有当上王爷,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安平王寻他事情。”
项简重重拍一下椅子扶手,恨声道:“这个扶不起来的人,枉费当年,父亲为他在京里活动许多,我也为他出力出人出钱。”
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赵赦独大,不敢出手。
严氏看着项简恼怒,并没有太多害怕的神色。她不是项简的手下,也没有什么受项简挟制。要说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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