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给他意料之外的药效了。
肥厚的阴唇被撑得很开,在后入的姿势下向男人袒露出它贪婪的痴态,圣女的躯体柔软包容得如同一块海绵,不管是男人的性器还是别的什么,她都能很好地吸纳,再按一按,她就能从每一个气孔里渗出甘甜的汁水来,眼下恐怕再插进几根手指也有足够的余裕,只不过兰斯洛没有这么做罢了。
他总归不想让她哭得太可怜。
是的,开始前那么坚定,想要为一袋金币的报酬履行义务的圣女哭了。她哭的时候眼睛湿润,紫色的瞳孔清澈宛如刚出生的鹿,想要做什么动作都会颤颤巍巍地摇晃,看上去既单纯又无辜,就好像不是她诱惑他,而是她被道貌岸然的大神官强迫了。
但也只是看上去像罢了。他知道的。
归根结底,人类都是矛盾的生物,奥利安娜羞于开口讨要顶峰的快感,又强烈地渴望被更粗暴的贯穿。无处可逃的欢愉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身下的床单,愈加急促地喘息起来。
油灯已经烧了很久,已经无法照亮逼仄的房间,到了必须去剪一剪灯芯的地步,奥利安娜光洁的后背就在这晦暗不明的光线下起落,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攥得发白,又被兰斯洛捉住去含吻。
潮湿的吻从透着淡粉的指尖一路重新落到她的嘴唇,尽量仔细地品鉴了她身上所有的甜味,他把手指织进奥利安娜的发间,拨弄她被汗浸湿的头发。
药力的催化下,兰斯洛进出的力度变得比之前还要快还要莽撞,每次总要恶狠狠地顶到她的宫口,把少女的腿间磨得湿漉漉的,满是淫荡的痕迹才作罢。
兰斯洛终于肯射给她。滚烫的、持续不断的精液在紧缩的内腔里掀起惊涛骇浪,一滴热汗落下来,砸在奥利安娜下陷的脊柱,她小声地呜咽着,穴内一抖一抖地又泄出一小股阴精,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