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衣物去了哪儿......”莱斯利含住她的耳垂,闭上眼反复地吮吻,喉结滚动,语气幽森,“这种情况下,不管是谁都会硬的吧?”
“奥利安娜·鲁珀特,你要负起责任。”
是这样的吗?是她做错事说错话了......
奥利安娜不知所措地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
“不,是我的错。”莱斯利哑着声打断了她,引导她用手心包裹住他的硬烫。
怎么能是一个女孩的错?莱斯利想起母亲的教导。他不能学那些卑劣的男人,怪女性们裙子太短,怪她们露出的皮肤太多,还怪她们不经意流露出的动人眼神引诱了他们,把一切可耻的贪念都归结成别人的过错。
对,要怪就得怪他动了欲念,自甘堕落地成为一抹轻易就被她引燃的红磷粉末。
莱斯利埋首在奥利安娜颈间,舌尖舔过她莹润的皮肤,皮肤之下是隐约可见的青色血管,传来生命跳动的剧烈脉搏,是圣女不会受他背负的诅咒影响的最好证明。
可那里是奥利安娜除耳朵以外的另一个弱点,这薄而敏感的地方对痒的忍耐程度只有一点点,被男人的嘴唇沾湿后又被蒙上一层呼吸的热。双重的刺激就此迭加出不寻常的效果,奥利安娜膝盖打颤,腰开始发软,已经到了要莱斯利扶着才不会滑坐到地上去的程度。
男人不要她帮忙套弄,她一只手也包不住他的。他把拇指与余下的四指环起,在柱身上来回撸动的同时挺腰,把撑得发胀的龟头往她手心里撞,马眼的孔隙收缩,吞吐出透明的前液,撞得奥利安娜的手心一片湿滑,流露出糜艳的粉。
奥利安娜产生了一种手心正被操弄着的错位感,像是天平的两端在不停动摇无法给出确切的结果,宫腔深处泛起一阵空虚的酸麻,她想隐藏那逐渐流出的渴望,男人修长结实的腿却分开她并紧的下肢,隔着裙子重重压在她的花户上。
如果是他的性器进到她的身体里呢?
她不由自主地想道,又为这荒淫的想法瞬间红透了脸颊。
“你的脸好烫,我的圣、女、阁、下。”莱斯利一字一顿地说着对奥利安娜的尊称,凌乱的喘息落在她鬓边,迫使她回过神来。他将她乱了的发丝别到耳后,细细密密地吻她发热发红的耳垂,然后又去亲吻她驯顺的眼睛。
青筋虬结的性器像是烧红的铁棍烙在奥利安娜手上,造成的结果是她的脑子比手心更早融化,她开始抖着唇小声地哭诉,但她记得这是她主动挑起而必须背负的责任,所以不曾推开他,只是乖巧地承受。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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