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了番及时且可怕的预警:“如果难受就告诉我,打我掐我都可以,我会马上停下来。”
忍不住又咽了回口水,她了明于心地笑了:“你看上去像是要操死我。”
他鼓了下脸,似乎有点不满:“真搞不懂,为什么yaya你总能轻易说出这么好色的话?”
“想操死我的人可没资格这么讲。”
“才没有。”虽然自己并无那般可怕的想法,确实也想随心所欲的他还是有些底气不足,在被淫乱欲念折磨的同时企图找补,“你根本就是故意的,老是对我这么说,是想我怎么样啊?我明明没想让你觉得不舒服。”
一听这话,她干脆转过身去靠上瓷砖墙,将丰腴的臀撅起,并朝他稍作摇晃:“那我说我现在就不舒服,你是不是就不继续做?”
“哈?你看上去根本就不是那样!”
“既然这样,你就赶紧插进来。”她说着就又摇了摇屁股,坦白得朴素而自然,“我不喜欢慢吞吞的阳痿男。你之前和我做爱时的感觉就很好,所以再投入些也没关系,让我尽情感受你吧。”
咬着牙直戳红心,一插到底,木兔光太郎的突袭瞬间给了她无与伦比的刺激。他还很快托起她一条腿,尔后逐渐变化成把尿似的羞耻姿势,使她的整个身体都被他支撑着悬空,彼此性器的结合还达到了更深的层次。
说得粗俗一点,那便是狠狠操开了,即所谓的“成了他的形状”。她浪叫着闭不上嘴,娇软着身体难以用力,上下两张嘴则都在争先恐后地流着水,因重力作用向下流淌或是滴落。
她还活着。
太好了。
想到这儿,大后弥生努力转过了头,急不可耐地覆上对方同样湿润的唇,又交换了一个令两人都将沉溺其中的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