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秋菊的头发厚,每到夏季,头发两三天不洗就痒得受不了。坐在梳妆台前擦着头发听刘广进说盖房子的事。
放下毛巾说:“广进,我妈想让我和冬梅各出2000块给家里盖新屋。说我弟住在围屋里不好找老婆。”
刘广进笑道:“你当初嫁过来的时候,我也是个住围屋卖凉茶的穷小子。现在竟然住围屋都讨不到老婆了?你弟才18岁,不用急着结婚。丈母娘再找你说借钱的事,你就说钱都被我拿去盖楼了。”
黄秋菊恨铁不成钢:“生财这人也是,当年我死皮赖脸才换来去读卫校的机会。冬梅小学毕业就不让上学,在家干到16岁才找到制衣厂的工作。爸妈宁愿借钱都要供他上高中,偏偏还考不上。现在做水泥工学徒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什么时候能有成家的担当。”
刘广进对小舅子这个金笸箩不予评价,当初他好心说带上小舅子一起去做买卖。
丈母娘马上抱着黄生财说她老黄家只有这一根独苗,害怕在外面有个万一,老黄家就绝后了。仿佛刘广进带着她儿子去冲锋陷阵一样。
刘广进从那以后不再提带小舅子做买卖的事,每次去到黄家只管吃吃喝喝。
黄秋菊也只是抱怨一下,没打算能得到刘广进的安慰。
刘广进在房间里绕着圈圈,一会儿才说:“等宋会计算出了成本,我打算找买家先下定金把房子都订出去,省得你妈看村里屋子建不成还想你弟去县城住上楼房。”
黄秋菊擦头发的手一僵,仔细回味刘广进那翻话,顿时火冒三丈,甩下毛巾转身说:“刘广进,你什么意思!我妈还不至于没吃大头菜就做梦,肖想女婿县城的房子!”
刘广进看着黄秋菊暴怒的样子,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马上伏低做小:“对不起,是我一时口快。我想了想这样说还是太招人眼红,你看三哥现在都不让家里知道他早就出来单干了,可能也是想到村里人的德性。我们还是想清楚怎么说再去隆盛吧。”
黄秋菊静下心来想想,嗔怪地瞥了一眼刘广进,拿起毛巾转身继续擦着头发说:“我妈没你想的这么坏!”
刘广进又是好话又是捏肩按摩才把人哄顺气。
等了两天都没见他三嫂带话过来,这村里也没个电话。
当初家里没人同意装电话,因为电话费太贵,大哥和二哥一家都觉得没必要花这个冤枉钱。刘广进也不想当那冤大头索性就不扯电话线了。
去养鹅场看到自行车上了锁,刘广进撇了撇嘴,转头去村长家借自行车去县城找宋会计。
宋会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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