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吐息,
汗与体液混杂的黏液从股缝流到肿成小包子的阴部。
徐岩用两指按揉着陈绵霜红肿的小洞口,缓解她的酸胀不适,一边亲吻着她细腻的脖领。
“昨晚喝酒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生气的样子,”陈绵霜埋在他胸口,唇角微扬,嗓音带着餍足的慵懒,
“但是我一点都不怕。”她笑了一声,仰起头,在他唇上柔柔印了一口。
“徐岩,我有太多办法哄你了。”
徐岩被这句话整得脑袋发热,抱紧陈绵霜的腰,“绵绵……”
然后叫得比落水狗还委屈。
唇瓣相贴的那一刻,陈绵霜突然嗅到了动物界发情的气息。
浓烈的荷尔蒙在小房间里弥漫升温。
小狗湿漉漉的深邃眼眸撞了进来,仰望着她,痴痴的。他眼底的她浑身赤裸,像颗剥了皮的荔枝,饱满成熟,汁水充盈。
只要用肉茎捣进去就能喝到果实甜美的汁水。
“你八辈子没碰过女人。”陈绵霜难得臊了一回,被他看得身上起鸡皮疙瘩。
性爱过后赤裸相拥的温存,浑身像泡进爱欲的温汤里,每个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两人汗津津的身体紧贴依偎,徐岩的体温更高一些,被子只盖到腰际,他搂着陈绵霜,让她紧靠在自己胸口。
“你心跳得好快,还没好啊?”陈绵霜抓着被角,把刚露出尖尖的奶子又盖进被窝里,很快他的手就摸了上来。
徐岩一边揉她奶一边又黏糊糊地亲她脖子,蹭得陈绵霜烦了,抬手在床头抽了张纸给他擦汗。
“水流得比我都多。”她骂小狗,将湿透的纸巾拎到他眼前。
徐岩埋在她颈窝里哼哼唧唧,过会儿又撑手悬在她身上,小眼睛冒着热气,挺起腰轻轻撞了她两下。
“绵绵,我还想要。”他声音低哑含糊,直白地求欢,不依不饶。
陈绵霜被他箍得动弹不得,私处是体温最高的地方,偏偏他的更烫,热热的粗肉棒子塞在她腿心里色情磨动,勾引,毛发粗硬擦着她的股缝,又痒又热。
徐岩咬了咬她的乳头,用力吸吮,眼神殷切又渴望。
陈绵霜本就不坚定,被磨得鬼迷心窍,失了神智,很快就顺着他的意,被徐岩托着咯吱窝起身,张开腿跨到他身上。
她坐起的幅度很小,只浅浅抬下屁股又马上坐了下去,龟头埋在湿热的深处温吞蠕动。徐岩已经被她敷衍的几下骑乘满足到了,如痴如醉地躺在床上,将身下的床单抓得皱乱。
昨晚喝混酒喝得头晕难受,直到今天都还有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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