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服。
陈绵霜举着可乐罐子,另一只手叉腰,勒令道,“把脸抬起来。”
“谁打你了?”
“……我爸。”
“他没病啊,我以为都快不行了,有力气把你打成这样,都肿了。那你有没有还手?”
陈绵霜脱口而出后,觉得不妥,又补充道,“有没有好好发火?……他凭什么打你啊?”
徐岩覆上她握可乐瓶的手背,低垂着眼,“没事的,绵绵。”
陈绵霜听得冒火,把瓶子塞到他手里,手抱着胸往后退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又没事,又没事,都动手了你还在这忍什么?我真是不懂你。”
“没下次了,我不会再回去了。”徐岩又慢腾腾地伸手要抱上去,被她一把推开。
“你都没搞清楚重点,逃避不是解决办法,你要让他们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啊。”
“绵绵,你裤子怎么湿了?”徐岩拽出工具包,从里面抽了卷纸巾出来,想要给她擦裤脚,又被陈绵霜按着额头给压了回去。
“别转移话题。”她肃着脸,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还有,我爸是不是又说你了?你给他送饭,他还骂你,你也没对他生气?”
“叔叔没恶意,人生病的时候情绪不好,很正常的。再说,他骂两句对我又没影响。绵绵,他们影响不了我的。”徐岩弯起唇,露出和煦的笑容,经过短暂的冰敷,他脸上的伤挂着水痕,肿得更明显了,像被蜜蜂蛰过一样。
陈绵霜拽起他的手,让他自己敷着脸,之后冷笑道,“是哦,让别人欺负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那你知道他们还劝我甩了你,还要给我介绍个大款吗?”
徐岩神情明显波动了,但很快克制下来,仍淡然地看着身后的夕阳,“我不担心。”
语罢,又风轻云淡地补了句,“我们已经结婚了,发过誓的。”
陈绵霜哼了声,“徐岩,你别忘了,就算结了婚,也是可以离婚的。”
“……”
突然被掐住命门,徐岩呆坐在车上,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再看看陈绵霜。几次深呼吸后欲言又止。
过会儿,陈绵霜去店里拿姑妈交代的大米,湿透的裤脚一圈圈齐齐整整卷起来,露出穿着凉鞋的小脚。她心情明显愉快了不少,边走边哼着歌。
随后陆明伟就带着车主走来,车主从驾驶座上了车,陆明伟绕到副驾车门,探头正要看过去,就发现徐岩正抱着自己的工具袋和可乐罐子,顶着通红的半张脸,一副失魂落魄的呆样。
“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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