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我洗了手盛了碗粥吃,就听见婆婆唤我。
“平娘,平娘!大宝昨晚上没跟你说去哪儿了?”
我小跑出厨房,想了下,“相公昨天吃了酒,没说什么……”
婆婆朝屋里看了看,“大宝这次赚了些钱,哪里会那么快出门的。许是有事,一会儿就回来了。我去地里看看,你在家里好好守着。”也拿起锄头背着篮子走了,随手便把大门也锁了起来。
相公不在家的时候,婆婆一出门,就会把我锁在屋里。
我答应了,然后就将猪草又狠狠剁了些煮了,等凉了,又喂了一次猪,不敢多喂,倒也让猪都吃的肚圆极了。
我看着没有多少的柴枝,暗自打算,明天怕也是要早些起来多打些才好。把大锅盖好,又打水洗了一回身,没敢换衣服,就拿出纱线来绕,不一会儿,我就觉得困极……
“平娘!平娘,给茶姑倒水!”
我依稀听到有人在叫我,立马醒过来,穿了鞋就往外面跑。
婆婆一脸的不高兴,我知道她肯定是恼我居然大白天的在家里睡觉,也不敢多说话,见是村里杂货郎的娘子茶姑,将家里那粗茶碗拿了出来,将相公过年时才拿出来喝的茶叶取了一点儿,泡了一碗给茶姑。又拿个小碗,将洗茶的水给了婆婆,这才在婆婆身后站着。
“不中用的,让茶姑见笑了。”婆婆笑眯眯道。
茶姑倒也没说什么,轻轻喝了一口水,也许是尝出来是茶叶,脸上的神色又好了些。
“茶姑,你说这纺线的钱怎么越来越少了,难道最近那些人都不穿棉衣了!”婆婆是个藏不住话的,我就知道她肯定是要问的。这事我倒是听喜儿说过,原这棉线一直价钱都是很稳定的,毕竟就算是有纺车,那速度也没办法快得起来,只是不知道是谁发明了一个什么脚踏的什么纺织车,居然可以直接将线拉直纺成布,那棉线的价格自然也就下来了。
喜儿说这话的时候,气的不行,想是恼那人什么不好发明,竟是要坏大家的财路,要知道虽然纺线的钱虽然没多少,可到底也是能补贴家用的。
我这样想着,又听到茶姑将喜儿告诉我的话,又说了一遍给婆婆听,接着就叹气,“说句实心话,大婶子,大家赚的多了,对我方才有益处,我那杂货铺子,还不是凭着大家伙才能撑下来,那些个酒米酱醋盐,大家赚的钱少了,我看着那货卖不出去,我比大婶子你还心疼呢。可这有什么办法,我家汉子听说那发明那东西的可是个女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斜了我一眼,方又道,“可惜我们都是白吃粮食的,想不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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