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毫无根基,才许给了衣家人,没想到衣家的有眼无珠,白瞎了金镶玉。
想到之前衣家的那人跟小姐闹的缘故,嬷嬷也不由得一声冷哼,家里有小姐这般模样的娇妻,有老爷这样的岳父泰山,仍不知足,还想去粘花染草。说什么小姐不懂夫人交际,不懂与夫解怀,呸!小姐这般天仙般的人物,怎得要去委曲求全费那心机与旁人交际,你衣从华又不是什么天家皇子,哪里用小姐用这种歪心思,大男人丈夫居然还想要自家妻子解忧,那算得了什么本事!说什么小姐绣花枕头,空有一幅文竹貌,半点文墨诗画不通,呸!这诗情画意小姐岂会不识,只不像旁人有点知识便深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又是提帕又是题案,小姐自然是胸中有山壑,那般风流情态哪里是装得出来的,她跟在小姐这么久,虽然没见到过小姐提笔,可从未听到小姐嘴里吐出半个不雅之字,这哪里是不通文墨的人做得到的!
呸呸呸,嬷嬷为有了那么一点怀疑小姐而暗斥自己几下,转而继续咒那衣从华不得好死。
哼,也不知道哪里跑出个女子,虽然不曾见过那贱人的面,嬷嬷却相信那贱人绝对是比不上自家小姐一根手指的,不顾体面缠纠起来,凭着一味的装乖小意,装着几分才女姿色,倒也将衣家人给哄住了,只说着小姐五年未有所出要娶妾生子。
小姐那样的人,哪里肯与人共侍一夫,曾经的甜言蜜语转眼就成了画饼,小姐岂受得了这样的委屈,可恨那衣从华以为小姐离不得他了,竟是硬要小姐接茶纳室,不然就以七出之罪将她休离。当初嬷嬷急得派人去给老爷送信,生怕小姐受了半点委屈,岂料她转身回来,小姐已经坐到椅子上喝茶等她收拾行装,没等她回过神来,就跟小姐来到这庄子上住了,第二天请了大夫回来,就查出小姐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这般转折起浮只把经历过酸甜苦辣的嬷嬷也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哈哈哈,她就知道,自家小姐可不是一般人。
她从来都认为,小姐就是能去宫里做娘娘的人呐。只可惜幼时失落在民间,没了初元,不然……嬷嬷见唐安将平娘照料得极好,已经沉沉入睡了,便轻轻掩上门,亲眼去盯着晚上的吃食去了,这可容不得有半点失误。
她的小姐呐,可是到哪里都能活下来的能人呢,嬷嬷肯定自己跟对了主子,想着马上就有软绵绵可爱的小主子侍候了,心里越发火热起来,脚步又快了些。
这庄子里的人都是人人有盼头个个心欢喜,只愿主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