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耐性是有限的,聂沧洛身为商人,耐性固然不差,不过此时此刻他的耐性却差到了极点,以前都是别人在等他,却从不曾见过他等过什么人,他只道他的这位夫人还真是难请!
瞥了眼书房内的更漏,聂生向聂沧洛恭身一礼:“回主子,已然过了酉时了。”
“已经一个多时辰了,夫人怎么还没到,你确实将话传到了?”剑眉微隆,聂沧洛黑色的双瞳中闪着精光。
这聂生是家生子,自小跟随在他左右,做事一向牢靠,他倒不是不信他,只是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敢让他等的。
“禀大少爷,大少奶奶到了!”张了张口,聂生刚要回话,便听闻书房外侍候的丫头轻声传话。
将望柳留在了外面,由丫头引着进了书房,沈碧寒一天之内第二次见到了自己优秀挺拔的夫君,心中却没有一丝的喜色,看着对方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心中暗暗思量片刻,然后按照礼节,对着聂沧洛行了个礼,道上一声万福。
她不知他找她来是为了什么,也不知他现在脸色阴郁是为了哪般,为今之计只得且走且算,只要不失礼就好。
“为夫申时派人去请,夫人过了酉时才到,让为夫好等,果然是姗姗来迟啊!”聂沧洛的声音如他的眼神一样温润动听,让人听不出他真实的情绪。
知道对方虽然面热倒是语气是冷的,心中一黯,沈碧寒恍然明白眼前的冤家为何对她冷颜以对了,感情他是为她来的晚了,所以才跟别人欠他钱一般,心道自己这夫君小气的习性依旧,沈碧寒抬头站定:“夫君遣去的人回来没报么?我一般下午申时之后是睡着的,必要醒了才会出来,这点听下面的丫头说已经跟人说了,对方也说等我醒了再来不迟。”
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感觉,沈碧寒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知道的全盘拖出。
明摆着传话的人知她是睡着的,还道了说醒来再来,可是现在她来了,她这冤家却说好等,这里面定是有什么猫腻儿的。
侧头看了眼身边的聂生,见他低头不语,聂沧洛低眉敛目思附片刻,开始淡淡的打量起眼前身为自己妻子的女子,她,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她很美,一双杏眼中满是淡泊逸远,动人的五官漂亮却不扎人眼,让人看着格外舒服,不过他心中所说的不一样,并不是她的外貌,而是她的个性,他原以为可以做出逃婚之事的女子,该是个性张扬,受不得委屈的脾性,眼前的女子却生生的把他的这一观点推翻了,在她的身上,她找不出一丝的张扬之意,反倒多了几分令他欣赏的淡然。
看着眼前女子,他心中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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