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莹白如玉,淡粉色的指甲光芒泽润。她眼眸一亮,凑上前去,执起他的手仔细品赏一番,啧啧称赞道,“夫君的手真美,如果不是知道夫君是男的,光看手还以为是女人呢!”
君临天金眸闪过锋利的锐光,抬眼望了望天,忽觉空气有些闷,呼吸无端堵得慌。眉扬起,微眯着双眸,似乎懒得看她一眼。
“我什么时候开始学武?”言以沫问道。
君临天沉默不答。
言以沫神情一凝,有些尴尬地道,“为什么一开始要读书,这君子六艺,确定是给我准备学的?”
“朕说如何,夫人照做就是。以后寅时起床,卯时到已时读书。午时过后便是练琴,写字的时间。戍时打坐修习内功心法。亥时就寝。今日起从《论语》读起。”君临天说完,抛给她一本《论语》就在花圃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
言以沫被君临天云淡风轻的话气得内伤。胸口的起伏微微震动,心中默念一百遍,“莫生气,莫生气”……
君临天,你混蛋!该死的!他真以为自己是太阳啊!是人都要围着他转?
不生气,不气!她迟早要驯服他,在狠狠抛弃他!
总有一天,她非要这个魔神都打不倒的人为她寝食难安。
第一天,言以沫把孔子骂了成千上百句。拿出高考时的忍耐力把《论语》读了一遍。
第二天,在君临天深邃骇人的目光下,她把《论语》背了。
第三天,等待她的是《孟子》。
到了第十天,以沫终于忍不住去找君临天理论。却见他一袭白色儒衣,迎风而立。墨发用玉簪轻轻束起。举手投足间显得从容优雅,俊美邪魅更胜往日。他望着她笑道,“夫人来陪朕吃饭。”
“啊!?”言以沫看着美色当前,沸腾的火苗‘嗤嗤’几声灭了。
第十一天,她又换了本书,改背《中庸》。
第十二天,再次一脸不忿的找上君临天。
言以沫推门而入,入目的是几排书架,整整齐齐的书册安放在书架上,无一丝奢华的装饰物。墙上挂着四副画,画上的落款处写着主人的名字以及四少的印章。想来书房的主人无外乎是风流四少。只是如此朴素简洁的书房,是那‘四大纨绔’的?
君临天手执毛笔,笔走游龙的批注着什么。目光专注,神情肃然,薄唇轻抿。剑眉时而一簇,时而一松。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稳重的魅力。
言以沫独自在一旁玩了一会,见他不搭理她,坐在他对面,一手托腮,怔怔地欣赏着他。她一向认为认真工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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