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其实这世上就两种人,男人和女人,女人和男人不应该享受同等权利?男人能写休书,女人为何不能写?真正相爱的男女即便没有鱼水之欢,依旧能相亲相爱。”
“哦?”舜少从齿缝间轻笑一声,柔和的眸光望向天际,唇角带着浅笑,“夫人,世间有一种爱,让人梦里梦外追寻,肝肠寸断,痛不欲生。有一种恨,让人孤影徘徊,深入骨髓,却依旧难以忘怀。有一种情,让人一等就是千年。我开始有些同情君主了。”
“我以为舜少擅长画技,写意勘称一绝。对于一些事,有独特的见解。魅宫五公子与风流四少齐名,风流四少只是空有其表吗?”
“夫人,不必说了!”舜少轻声喝道,身形一动,翻身从树上跃下来,缓步逼向她,视线交汇,他悠然一叹,“夫人,你的舞在发泄,你的心,在哭诉,你的眼,在流泪。是遇到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吗?如果不想说,我可以借肩膀给你靠下。”
“谢谢!我还不至于到痛哭的地步。不过你没有其他人那么让人讨厌。”言以沫抬眸,清眸依旧明亮莹澈,淡淡问道,“你有没有画过星星?”
“猩猩?”他有些好笑的反问道。
“此猩猩非彼猩猩,我说的星星在天上。辽阔银河中,散发着璀璨光芒的星星。而天生有一群群得组合叫星座。”言以沫颔首,凝眉看着他,将星座的传说一件件说来。
“水瓶的眼泪,双鱼的浪漫,金牛的诱惑,狮子的勇敢,天蝎的无奈,射手的善良,双子的情义,牧羊的嫉妒这些都是悲剧的故事。”舜少眸中,闪过一丝惆怅,“再悲剧的结果,却享受了过程。世上有太多的意外和不幸,无法预料的事太多,珍惜眼前所拥有,即便结果不好,也不会后悔。夫人是在担心结果吗?”
“是。”言以沫回道。
“因为君主?”
言以沫摇头轻叹,“我想家了。”
舜少闻言,笑道,“夫人生于楼兰,长于楼兰,如今是君主的夫人,夫人的家不是在这里吗?夫人的星座故事给了我绘画灵感。作为回礼,我送夫人一个秘密。”
“我见过魔殇的血舞。阎王殿的阎君让人将她的舞姿用画轴画下来做成滚动的灯,她就像灯火中的一缕烛心,舞动着。而魔殇的血舞只适合男子,并不适合女子。血舞绚出舞者得年华,燃烧舞者的青春,展露出舞者的纯真。血舞千变万化,却只适合它的主人。模仿来的舞姿,只是空壳,就算学的像,也失去血舞的灵魂。”
“夫人如果想在国宴上获胜,就不该选择血舞。跳出自己的风格,才是舞的最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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