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困锦囊之中,不知如何使力而已。你若不信,且等着看,若他当真厌恶我提这些,想必也不愿看见西秦的面孔,反之若他并非真的讨厌,就决计会去翁昭容那里。”
月蕊面上微露困惑,却也没有反驳,再次行了个礼侍立在侧。
不过……皇帝有句话的确说中了。
她的确是忍不住想赶他走的。
喜不喜欢,亲不亲近,话里挑不出来刺儿,眼里却是遮不住的。
卫将离想起曾有人这样说过她,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越是说得头头是道,越是显得她疏离刻意。
“……今天吃的药太多,有点恶心,扶我去睡一会儿。”
“是。”
……
当天夜里,皇帝果不其然去了翁昭容的心月楼,次日险些误了早朝。待皇帝下朝后又去了心月楼,因见心月楼偏远,斥责殿中监怠慢,并传旨令翁昭容择日移居拾翠殿。
翁昭容一时风头无两,宫里慢慢传起姐妹同嫁,妹妹的风头却盖过了姐姐的闲话。
翁昭容好像也是受了些影响,往扶鸾宫一日比一日跑得勤快,唯恐和皇后离心。
“……你不用这样,老实说,在楚宫里吃得好睡得好,既不用去为兄弟出头,也不必日日提防着小人暗算,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翁昭容叹了口气,看着已经能下床慢悠悠地打一套太极的卫将离,道:“可是在宫中不思进取,便是等同寻死。娘娘在江湖中时,四处欺负男人,可在这里,却是要好生伺候着这男人才是生存之道。”
“我哪儿有不伺候他,中午来的时候我还给他盛了半碗汤呢!”
“……半碗?”
翁昭容看向旁边伺候着的月枝,月枝面无表情地行了个礼,道:“回娘娘,剩下的一盆皇后娘娘全喝了。”
对上翁昭容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卫将离道:“我已经很友好了,毕竟我不爱他。”
翁昭容拧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此话切不可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卫将离道:“放心,这半个月里我也瞧过了,满宫里除了皇帝身边那个姓楚的还可堪入眼,其他的人便是隔了一堵石灰墙,但凡有丁点杀气我也能闻得见。”
唔,倒是忘了,面前这个是暴力集团出身的。
翁昭容转移了话题,道:“昨日我问过太医了,说娘娘身上的疤痕好得奇快,今日便不用再擦身,可以直接沐浴了。想来也是件好事,省得陛下见了您满身疤痕会扫兴。妾带来了母妃的养身秘方,能祛疤柔肤,”
卫将离忽然想起了那一瓶系统赠送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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