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文会?”
卫将离摇了摇头,道:“嗯,我在西秦时,圈儿里会写诗的都是和尚,唯一一个不是和尚的还是东楚人。”
皇帝:“……”
倒是侍卫顿时兴致来了,脱口问道:“夫人指的可是西秦密宗?”
卫将离一听就知道这侍卫也是圈里的,便道:“还能是谁?东楚这边佛家走的是正道,而那些密宗的秃驴整日里拿些邪性的歪诗糊弄百姓,我若晚来东楚几年,便能将那儿连根铲了。哎小哥儿你贵姓?师承哪门?”
侍卫很开心地想报上名号时,忽然见皇帝狠狠地瞪着自己,登时闭嘴退到了后面。
岂有此理,将朕置于何地。
皇帝瞪完人,对卫将离教训道:“你是与朕出来同游的,抓着侍卫叽叽歪歪说个没完,成何体统。”
卫将离掰着指头回忆了一下,想起自己好像也只和侍卫说过四句话,便觉得自己问心无愧,上下打量了一遍皇帝,低声问道:“陛下,您最近是不是有点上火?”
皇帝觉得她终于体会到自己的愤怒了,冷着脸道:“何以见得?”
卫将离拍了一下手,道:“我就说嘛,陛下出门之前应该像我一样多喝两碗绿豆汤下火,你看我现在多开心。”
周围人声鼎沸,面前的媳妇心情特好,只有皇帝一个人陷入了迷茫。
皇帝重新审视了一下卫将离,发现此女从价值观上就是朵长歪了的芍药,简称奇葩——她觉得世间所有的烦恼都是一碗绿豆汤能解决的,如果不够,那就两碗。
朕是应该废了她呢,还是把自己的情商拉低到和她同样的水平昧着良心睡了她呢?
然而卫将离是表里如一地开心着走上了文会亭台的台阶。
此时一群摇着扇子的白衣士子正在写诗,中间围着一个背对着他们的人,这人是唯一一个穿着绛朱深衣的,似是刚刚笔就一篇五言律诗,周围的士子正在点评。
“陶兄抽的签子乃是‘思君’,这签自须喻为妇,少有人写得出彩,陶兄这诗其他的说不得,以恨写思,思中见恨,凄情慑人啊。”
那朱衣书生笑道:“许是小生自幼便辜负了许多好人家的姑娘,夜夜梦见姑娘家索命,便身有所感吧。”
他这玩笑话一出,周围士子便笑了。
“罢了罢了,为免你夜夜梦魇,便给你先挂起来。”
两个书童齐上,把朱衣书生的诗作挂于亭台墙上。
卫将离一眼望去,便见一是一副好飞白,凑近了一看,与字体之大气所不衬的乃是上面的诗——
锁金笼·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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