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边的内监道:“陛下,那夜当值李太医、何太医、孙太医,和那位徐太医都已经被太后娘娘下令收押,殿中监审了一宿,说是因贵妃娘娘伤寒突发,便跟着贵妃娘娘宫中的大宫女为贵妃娘娘看诊了,因此误了慧充仪的事。”
皇帝道:“那贵妃呢?”
“这……”内监犹豫了片刻,道:“贵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青鹊刚刚便来了,说贵妃娘娘病重,无法起身,特来代娘娘请罪。”
眼看着皇帝的脸色越发难看,卫将离不动声色地踩了皇帝一脚,这脚踩得有点狠,硬生生打断了皇帝的怒气条。
“陛下,贵妃既然来不成就让她好好养病吧,先审慧充仪中毒的事吧。”
皇帝一阵无语,隐约觉得先前被卫将离抽过的耳刮子还在疼着,整理了一下思路,对慧充仪身边的大宫女,道:“你接着说。”
那宫女仿佛很讨厌马婕妤,瞪着马婕妤道:“天慈宫侍卫众多,奴婢好不容易通禀了太后身边的柳芽姑姑,带着太后宫里的窦太医回来时,只看见秀心宫大门洞开,马婕妤正从秀心宫匆匆跑出……对了,马婕妤跑得匆忙,还留下了一枚蝶恋花玉弁!”
说着旁边的侍女呈上一个木盘,里面正躺着一枚红白相生的蝶恋花玉弁,半是血玉半是白玉,一看就是世间独此一件的珍宝。
皇帝也宠过马婕妤一段时间,自然也是认得这发弁是马婕妤的爱物,便沉声道:“马婕妤,你有何说法?”
马婕妤垂首道:“妾那夜闲来无事,出宫赏月,在浣花亭时听见秀心宫方向喧哗不已,一时好奇,便去秀心宫探视。去了之后在秀心宫门口遇上一个小宫女,小宫女说是慧充仪难产。妾听见殿内传出慧充仪的痛呼,一时心焦,想起宫中带有母家给的南夷救命秘药,便想回宫拿药,正巧被她们一行人看见。”
慧充仪的大宫女尖声道:“陛下,马婕妤说谎!她走之后,太医便发现我家娘娘中毒,若不是娘娘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生下小皇子和小公主,恐怕连孩子也要被毒害!”
皇帝摆了摆手打断那宫女,问道:“你既然说见到一个小宫女,你若知道那宫女是谁,便喊她来作证。”
马婕妤沉默片刻,仰起头道:“昨夜一片混乱,夜色掩映,妾已不记得那宫女模样了。”
旁听的妃嫔顿时互相交换起了眼色……马婕妤是不是傻,她这么说,怕是永远也逃脱不了下毒的嫌疑了。
马婕妤这话一出,便有人落井下石地冷嘲热讽道:“哟,马婕妤这话说的,充仪娘娘在众妃当中也算俭朴了,宫中侍女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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