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证实后,便道:“那就没错了,马婕妤一定是看到了那凶手的面容,知晓他的来历,这才匆匆逃跑,被人误以为是凶手。然后凶手想要追出去时,秀心宫又来了一大帮人,便被堵在了秀心宫那处的房梁上。”
“那就只能去再提审马婕妤了。”
卫将离想了想又道:“这恐怕还不行,单单一个慧充仪的模糊证词还算不得什么决定性的证据,你现在去,马婕妤还是会说得模棱两可。那可是商人家的女儿,不见兔子哪儿能让她放心撒鹰呢?”
卫将离就是这点好,谈起正事儿效率高节奏快,立时就能分清利害,像是在跟一个能臣说话一样。
皇帝不知不觉也跟着被带入了节奏,心念一转,道:“此事还有一个疑点,你可也想到了?”
卫将离拍了一下手道:“江贵妃。”
江贵妃主持宫务多年,不可能不知道在慧充仪临盆时抽调太医等同谋害皇嗣,除非另有隐情。
卫将离对想要亲自去江贵妃的锦雀宫的意图伸手做了个阻止的手势,道:“你走到哪儿别人都会对你说些加以润色的官方辞令,还是我去吧,你还有更想见的人对吧。”
皇帝一时沉默,回宫当然要去请安,或者说去太后宫里求个解释,没有比这更合理的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话说我没经你同意让闲饮兄进宫了啊,不过你放心,他最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不会糟蹋你小老婆的。”
“卫将离。”
“纳尼?”
“你走就走,把人家宫里的点心盘子给朕放下,成何体统。”
……
东楚皇帝有三个异母弟,两个在千里之外的封地,一个身有恶疾,很早就被太上皇封为江都王,但并未被调往封地江都,而是在京郊建了江都王府,十数年来都在那里养病,连年节中也不见其人。
王府是个古怪的所在,大门处积了一层又一层的落叶灰尘,附近的商户往往一连数月都不见有人出入,仿佛废宅。
白雪川行至附近,也并未急于前去江都王府中查探,只因他一到附近,便察觉到身后跟着两三股不弱的武息。
佛宗武学参悟至极致,六识通明,感应到对方气息戒备但不敌视,想来是偶然遇上他,猜想到他的身份,一时好奇才跟上来的。
白雪川略一想,唇角微扬,便寻了个方向往离江都王府稍远的一处茶馆走去。
这茶肆里约有七八人,三三两两地散坐着,不过喝茶桌上都带着刀剑,一看就是江湖中人聚集的所在。
“……我师父是昨日得的信儿,连忙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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