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完了?”
祁妙点点头,正准备问他表演的事儿,周行之开口问:“晚饭没吃?”
“呃——”
话刚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周行之轻描淡写地睨她一眼,径自走到开放式厨房,清一色的不锈钢和白色大理石搭配。
他娴熟地打开油烟机,安静的房间顿时响起了嗡嗡地声音,从冰箱里拿出鸡蛋、面条和番茄。
周行之甚少做饭,这些食材都是阿林准备的,他有时夜里看剧本到很晚,阿林若是在,会主动给他加餐。
当然,都是比较清淡的食物,重油盐的东西周行之都不碰,一方面是为了保持身材,一方面也是不喜重口味。
打鸡蛋、煮水,番茄顶端划十字刀,烫一下开始剥皮,一系列的动作让祁妙眼花缭乱。
明明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但脾气秉性都不相同。
10岁那年重伤,她从床上醒来,和圣上对话两句圣上便甩手离开。
父帅带她回了楼兰,这一去就是六年。
六年后,父帅突发疾病,死于楼兰,按照大司朝的礼俗,需抬棺归葬,那一路,百姓齐齐站在街道边,她披麻戴孝,在前方开路。
虎符是在朝堂接的,一别六年,十六岁的她再次看到圣上,面色还是那么苍白,眼神还是阴沉,望着她时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蓄在眼底。
她接了虎符,半跪于朝堂,遵:“臣定不负圣请。”
抬眸看他眼睛微红,转身离开了大殿。第二日父帅下了葬,她便启程回了楼兰。
……
“过来吃。”是周行之的声音。
祁妙摇摇头,定定心神,看到周行之端着一碗面放在了餐桌上,她起身走过去。
“谢谢。”
她道了谢,周行之勾唇,没说什么。
很清淡的味道,但很好吃。
面食下肚,手脚逐渐暖了起来,周行之默不作声地盯着碗筷,“会洗碗?”
祁妙也不傻,自己站起来把碗洗了。
而后想起很重要的事情,她洗完碗,擦了擦手,抬头看到周行之在翻剧本,正好,祁妙酝酿了一下,走过去,喊他:“周老师!”
特别正经和隆重的样子。
周行之挑眉,等她说话。
“我今日去拍roar,表演的主题是恨……”她简洁地交代:“但我没有表演的经验,表现不太好。”
狐狸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继续说:“我想表现得好一点。”
“所以?”
祁妙深吸一口气,给他鞠了一躬:“能请周老师赐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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