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了酸甜口味,程昭昭胃口大好,就着一整碗米饭吃了个干净。
在榻上躺了整整一天多,吃饱喝足,精气神也上来的她想去外头走走,便穿戴严实,拉着山月到外头廊下转了转。
这边是女舍,男子轻易不会过来。
她们只在门口和廊下转悠,路遇的好几个都是活泼娇俏的姑娘。
“你是新来的程昭昭吗?”
有个挽着双丫髻的姑娘笑盈盈地停下来,主动同她打招呼。
她身上穿的,正是苍南山书院统一的圆领白袍。
“是。”
程昭昭有些兴奋,心想,这兴许会是她在山上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我叫陈温,小字何若,你可以叫我何若。”
姑娘大大方方地朝她伸出手。
程昭昭与她握了握。
“我听说你病了?”
陈温收回手,从随身带着的挎包里掏出东西。
是一支用帕子包好的山参。
“给!”
“这是?”
“我家是开药铺的,上山的时候就多带了点这些东西,你不是病了么?我是专程来给你送补药的。”
不想新交的朋友是个如此爽朗大方的,程昭昭甚是意外,却也欣喜,看着她头上款式旧了的发簪,干脆拉她进了自己的屋子。
“给,你选吧。”
她打开自己唯一带着的一个首饰匣子,里头全是上京城最时兴的发簪和花钿。
“这支簪子好漂亮!”
陈温自从同自家兄长来了苍南山之后,少有机会能亲自下山,一年半载的,竟连山下最流行什么样式的簪子也不知道了。
“你喜欢就送你了。”
姑娘家的友情简单又明快,程昭昭为陈温亲自带上那支珍珠绿东陵发簪,当作还她的谢礼。
两人互见投缘,又都是书院里难得的女学生,便索性坐在桌前,就苍南山入学一事攀谈起来。
主要是程昭昭在问。
“你知道这里的入学考校是何章程吗?题目多是何样式?难吗?”
陈温一一为她解答。
“这里的入学考校通常只有三题,样式固定,一是语论,二是策略,三是自主发挥。题目皆由老师们提前拟定好,人多的话便分卷考校,人少则可能是老师们当面提问。”
程昭昭指着自己:“那我孤零零的一个,岂不是注定是要被当面提问的?”
陈温深表同情地点点头。
“不过当面提问也有当面提问的好处。”她宽慰道,“凝辉堂的师兄们多是老师的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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