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眼里的爱慕之情,冷哼一声,伸手将紧贴着他的秋玺推开,他一向讨厌女人,尤其是投怀送抱的女人,这样的秋玺让他觉得厌烦。就连看向秋玺的双眼也迸出一股冰寒之气。
秋玺大感不妙,即刻匍匐在地,身体颤抖,他表面上是懦弱无能的傀儡皇帝,实则是冷酷无情的嗜权君王,触到他的逆鳞,下场只有一个,那便是死。
秋玺埋着头,眼里全是恐慌,颤抖地声音将她的惧怕暴露无疑,“主上,秋玺知错了,求主上饶了秋玺吧,秋玺以后再也不敢了。”
羽月夜站在秋玺面前,面无表情地俯视着看了她片刻,思考着她的去留。之后,他慢慢蹲下,修长的指抬起她的下颚。
秋玺眼里含着的泪珠在眼眶打转,脸上悲戚的表情,是下了必死的决心。
羽月夜的指划过她的颈,突然用力掐住她的脖子,脸上露出毫无温度的笑。
这时,“嘭嘭”的敲门声响起,羽月夜瞪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眼底划过杀气,他看了一眼脸色泛白的秋玺,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站起来又坐回桌旁。
秋玺跌坐在地上,不停地巨咳,她深深地汲取空气。待到呼吸顺畅,她摸了摸脖子。
她是何其幸运,能从主上的魔爪下逃过一劫。
对着羽月夜“嘭嘭”地磕了两个个响头后,她站起身,恢复以往的娇弱无骨,坐在桌前,一边斟酒,一边说,“进来吧。”
敲门的是一个来送酒的龟奴,秋玺起身,走到门边接过龟奴的酒,便要进房。
龟奴拽住秋玺,对她说,“妈妈找你,让你立刻过去一下。”
秋玺笑着颔首,但是心里百般不愿。虽然主上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她知道那是他保护自己的方式,她心里是恋慕主上的。她多久没有见过主上了,这次好不容易将他盼来了,还未与他待多久妈妈就来唤。
她将酒放在桌上,便面露歉意地对羽月夜说,“主上,刚刚妈妈遣人来让我过去一趟,我去去便回。”
羽月夜拿过秋玺放在桌上的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他摆摆手,让秋玺退下。
一杯清酒入肚,忽觉此酒仿佛与刚才所饮有些不同,格外的甘甜,便又为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如是再三,羽月夜微醺。
他觉得头好晕,身体好热,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般,一股一股的暖流在身上乱窜,他寻思着,这酒的后劲也太大了,而且还有一股情欲从心底而生,该死,这是中了春毒!
他扶着桌子一点一点儿的挪到床边,躺在床上松解着自己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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