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虎头都没抬,抱臂站在一边看大黄口水津津地啃骨头,“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你还好吃好喝的养着?”巴虎大哥探究地盯着他,试探着问:“看中狗主人了?”昨晚离得远,他也没看清那姑娘长相,但瞧着个头不算矮。
巴虎被这句话震的有些木愣,回过神慢吞吞地说:“觉得它可怜罢了。”
眼神落在大黄身上,它啃了羊骨喝了些水,可能觉得累了,四肢一弯大咧咧地趴在地上,两只前爪按住羊骨继续啃,察觉他在看它,还敷衍地摇了三下尾巴。
好像也没有他想的那么可怜,就像它的主人,瘦瘦弱弱的,穷到一件换洗衣裳都没得,鞋底掉了用几根线缀着继续穿。但站他面前敢噎他,记仇,还胆大到把羊混进他的羊群。
每当他以为认清了她的品行,她总能刷新他对她的认知。
“我说的你考虑的如何?”巴虎大哥看他在发呆,继续说:“你是我亲兄弟,我带新媳妇回来,你总不能都不回去一趟,那也太不给我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