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衣解带时,徽韫害羞得双手抱住胸口蹲在地上反抗,一时间宫娥也不知拿她怎么办。
叶灼接过宫女递来的手帕擦去指尖沾染的温池水。
“我……我自己脱。”
徽韫背过身,三下五除二,将褪下的衣服递给宫娥,她再转身时,瞧见叶灼竟然还在,登时抱住胸口蹲下,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
叶灼也是没想到表面上别别扭扭的徽韫下定决心的速度竟如此之快。
他还以为要劝许久她才愿意让人伺候自己沐浴呢,可没想到只是低头擦手的功夫她就全脱了。
想着不知是哪个情绪动了,叶灼微微上扬起唇角,将手中用过的手帕丢在端盘里,视线上下扫荡她全是,她通体玉白的肌肤,不足之处就是过于干瘪,没有什么女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