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赋作伴才吻合他清冷的格调,然后一曲成名而天下闻,气得京城的少儿郎们咬碎后槽牙,引得天下的姑娘们一眼误终生,这才是属于他的人生。
可是他偏是个大周朝最不受人待见的阉人。
他为什么会来宫里呢?
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那一双看谁都深情的眸子里面写满了冷漠。
让人不寒而栗。
等等……
她像是不确信的回头又瞧,叶灼身上的圆领墨绿外袍没了,他只穿了一件浅绿的中衣。
起初她也没在意,可是入殿之后,瞧见徽韫怀里抱着的袍子,她顿时有些傻眼的站在原地。
难不成昨天晚上皇后抱着掌印的手抱了一夜?
其实不是抱手,而是抱衣袖子。
徽韫醒来时低头瞧见自己怀里拽着的袍子楞楞的想了一会儿,然后仰头闭上眼睛等脑子苏醒,她每次醒来都这样,身体永远比脑子先醒,然后坐着缓些许时间,意识和智力才会逐渐恢复,这时候戚楚斓也不打搅。
半晌过后,她踢开被子下床,脚踩到绿袍时,捡起拍了拍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