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太后提点她:“皇上他是个男人,对女人总会心软,你又是他的外甥女,他待你与其他女子到底不同,总有一些别的情分,只要你稍加利用,何愁抓不住皇帝的心。”
她不反驳只是听着。
小身板鹌鹑似的缩着,太后语气只得更柔和:“其实抓不住皇帝的心也不打紧,只要皇上对了有一丝半点的怜悯之心,哀家也可以保你在这后宫里衣食无忧。”
“嗯。”
“来年你也要满十四了。”太后念叨着,忽然想起什么,她看向戚楚斓问,“皇后入宫前可有学过那些方面的规矩?”
戚楚斓摇头:“没有。”
“那也难怪了!”太后沉思片刻,然后叮嘱戚楚斓,“这些规矩也该学起来了!等她满十四岁,就开始请宫里的老嬷嬷好好教导吧!”
“是。”
徽韫不大能听得懂,于是掀起眸子盯着叶灼,叶灼人冰冷的很,搭都没有搭理她,徽韫瞧了许久,然后失落的垂下眼皮,这时叶灼才看她。
这小孩似乎越来越依赖自己了!
自从荷花池那次后,徽韫对叶灼大有改观,遇到事情就来找他,无助时也第一个求助他,这种依赖感让叶灼头疼,努力的想要去忽视,可是总没有办法拒绝,可是他再不与她拉开距离,只恐怕二人的羁绊会越来越深,这并不是叶灼想要看到的,其实也是怪自己一时有了恻隐之心,这才越牵越深。
徽韫不知道叶灼想要同自己生分的想法,她如今最依赖最信任的就非他莫属了。
今夜她发现叶灼没来守夜。
秋姑姑将她哄回凤榻上:“今夜掌印有要事要办,奴婢来守着娘娘入睡。”
徽韫湿漉漉的鹿眼闪着光亮:“他有什么要事?”
秋姑姑一笑:“琐事。”
又是去杀人?
这么晚了还去杀人?
徽韫哦了一声乖乖躺平,又在秋姑姑离去时喊住:“那他可说了什么时候回来?”
秋姑姑一笑摇头,颔首揭开珠穗退避。
徽韫迅速翻了个身子下榻,轻轻推开门户往外打探。
时不时地出现院子里来来往往忙做着的小宫女小太监,可是就是不见那一抹墨绿色的身影,她又稍稍等了些时间,在看到叶灼的房间亮起烛光时笑了。
他回来了?
可是她在床上等了许久也不见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于是她复下床,叶灼房间的光,一下就吹灭了。
他在为什么不过来?
徽韫睁着懵懂又狡黠的眼睛认真思考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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